吓你?”“我怕什么?你还不是背着满街跑?”“我?我跟你怎么同?”张天牧气得直瞪眼吹胡子。小关是什么东西?怎可跟堂堂御赐二品的侍卫大人相比?何况在后面还有难以形容的大势力?小关道:“有什么不同?”地露出洋洋自得之态,教人看了不由得牙痒痒地恨从心起:“你别忘记,你赌过咒的。”“我?你……”张天牧听了一时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所以你第一步,帮我从怪蛇那儿夺回玉匣,然后,咱们商量一个法子,要以后不会被海南毒府的人抢回去才行。”
小关所言合情合理,除非张天牧食言违诺。因此张天牧一时头大如斗,却又无法反驳。“我怎能永远跟着你、保护你?”张天牧抗议,声调毫无强硬意味,反而有点儿像是在求情。小关以无赖的头脑来想主意,这问题一下子解决:“你做官的人,当然有个腰牌或什么的东西以证明你的身分,对不对?”“有是有,但我腰牌岂可给你?”张天牧这回声调更不够坚决强硬了。因为事实上他也觉得,这恐怕是唯一可行之法了。“为什么不行?皇帝老子也禁止不了你大意遗失腰牌呀!你回去补领一个不就行了。我呢?也紧紧闭嘴不告诉别人,连我爸爸妈妈也不透露,这可行了吧?”“这也不是没得商量。”张天牧有点儿无奈样子:“但那对怪蛇是什么玩意儿,我一点儿不知道,我实在没法子帮你抢回玉匣。”“行,先把腰牌给我。”小关伸出手,摊大手掌。张天牧逼不得已恨恨地掏出一枚腰牌,长约三寸,宽及两指。整块腰牌金光灿然,就算不是足色赤金,至少也有八九成无疑。“哟,好坠手,一定不是假货。”小关检视后欢容满面。他问道:“这上面雕的是什么怪物?”“是貌赫,本是一种天下无敌的恶兽。而在鬼神的传说中也是最凶恶的。”“你老哥是皇帝的护卫,当然要很勇悍才对,想出这主意的人真聪明,应该重重赏赐。啊,咱们别扯那么远。老张,你自己说一句帮不帮我赶跑怪蛇抢回匣子?”张天牧面有难色,连连摇头。其实他心中主意已定,倘若小关闹到最后不敢惹那对怪蛇,拍拍屁股走了,这时他再想法子不迟。而如果小关贸然出手的话,这小子被毒蛇咬死,那更是再好也没有之事。“好吧,我自个儿想办法。”小关边说边转眼珠想计策:“老张你先走,我不怪你不帮忙就是。”张天牧点点头,果然拔脚走了。小关知道这老张一定会在远处找个所在,监视着大路,看他结局如何。当下也不加理会。耳听张天牧脚步声果然走出大路,又接着走远了,才咧咧嘴巴对自己笑一笑,咕哝道:“小关啊小关,看来你是不必怕这两条怪蛇的。但天下之事难以预料,你可能手脚不够它们快,被咬中几口。而小妖女所说的百毒不侵偏偏遇到的是第一百零一种,所以立刻归天……”他提着那根似棍非棍的树枝,口中念念有词地行去,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会以为他精通法术,正在念咒施法呢。那两条七彩怪蛇正在阳光照耀下,身上的色彩鲜明夺目得教人心慌。那条盘绕着玉匣一直扭来扭去的蛇没有安静过。这时蛇头忽然从包袱折缝隙钻人去,不知如何把包袱布挣裂散开,现出蛋黄色的一个方形玉匣。小关不知它搞什么鬼,立即停步查看。他如今日力非同小可。一看再看之下,这时玉匣有字的一面恰好向上,那当然是匣盖了。他发现盖子这一面有七个小孔,只像绣花针那么细小。如是平常之人,只怕近在眼前细看也不易瞧见。至于匣盖上的字则是蓝黑色的,是隶书“万寿重宝”四个字。左侧一行稍小的楷体,写的是“海南毒府秘藏”六字。那七彩怪蛇的蛇头有拳头般大小,身子则又细又长。它的头老是在匣盖上转来转去。小关看了一会儿,老是觉得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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