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力,可以隔空抓住双蛇,根本不必有任何碰触。小关一瞧没有什么便宜可捡,自己这些秘密当然不必公开了。小关指指肚子,表示酒醉饭饱。如果他是有家室在此之人,那就是说他想打道回府去了。张天牧道:“小关兄,那对彩练蛇眼下在什么地方?”小关答得很快:“我走的时间,它们还在那树林里。”张天牧道谢一声,站起铁塔似的身躯,向众人抱抱拳,转身向门口行去。他的姿态动作已显明说出要去找那对毒蛇,此行自是九死一生有去无回。但他却没有向任何人求助,人人心中顿时泛涌起悲壮惨烈之感。小关一咬牙,刚把心中的同情怜悯压下去,却听小荷花一声悲泣,立刻把他硬挺出来的硬心肠给哭软了。这回想不做亏本生意,只怕很难了!小关摇头责怪自己,眼光射向小荷花。女人真是最麻烦的东西了,她们的一抹笑容、一个眼色,或者两滴泪珠,往往可以改变历史。由此也可以看出男人有多么愚蠢!小关不再瞧小荷花,面向张天牧:“张老,等一等。”他的话自然有价值有份量,至少他是最后看见那对彩练蛇的人。张天牧马上转回身子:“小关兄有什么指教?”“那对毒蛇,现在只有我知道它们藏在什么地方。你这贸然一去,我保证你三天之内一定找不到它们。”若是过了三天,张天牧已毒发身亡,以后的就不必说了。张天牧抱拳道:“小关兄肯不肯指出详细地点?”此人真干脆,跟他的魁伟身材很对称合适。“我肯。不但如此,我还肯帮你抓那两条毒蛇。”小关苦笑着想起小荷花那一声的悲泣。暗暗奇怪自己为何这么容易被女人软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在张天牧道谢声和小荷花低低欢呼声中,不败头陀问,并且皱起了眉头,表现出心中不悦。“我已跟你们说过,这对毒蛇动作如电,牙利胜刀。事实上还不止这样,它们身坚逾钢,刀剑不伤,力气之大,逾于狮象。这种毒物,哼,谁抓得住?你去了于事何补?”
小荷花骇然捂住心口,吶吶道:“是这样么?唉,唉,他说得对,小关爷你不能去,不能去。张大人你也不必去了……”她泪珠还留在睫毛上,小关溜她一眼,心里忽然好过得多。那是因为这个美女的确是心肠很好,对谁都一样。不过她叫张天牧连这一线生机也白白放弃,又未免太滑稽离诺了。由此可知,好心的人往往属于较为胡涂这一类人的。宫道忽然像狸猫般跃出门外,但饭堂内的人都没有理会他。小关微笑驳回不败头陀的意见:“不会于事无补,我去也肯定有收获。不过,你老兄也得跟我们一道去。”不败头陀侧耳聆听一下,摇摇头:“我为什么要去?玩命也是这样玩法的。如果要我帮忙,至少得准备一些东西,例如上好白麻粗绳.要用上好的桐油泡透,大约五十丈长,这样做成的火圈子才够大,火也够猛。另外还要硝石、硫黄、雄黄等各数百斤,又至少要有二十个使叉高手……”他声音一竭,又侧耳倾听。“哪有这么罗嗦的事?”小关又驳他:“这些东西还有二十名高手,别说三天之内弄不到,以我的能力,三百天也不行。喂,你到底听见什么声音?”“宫道跟一个人打起来。”“这个我知道,只不知他用的兵器,是不是一直响的东西?对方是不是使剑?”不败头陀面色微变,显然他真没想到小关居然听得见外面交手过招声音,而且还把双方兵刃说出个大概。以小关这种听觉修为,当今天下,只怕已找不出几个人了。“宫道使的是八尺长锁链,所以一直响。对手的确用剑,路子极之阴毒可怕,任何人挨上一下,纵然不死,亦非得伤筋断骨落个一生残废不可!”“那不成。”小关喃喃自语。“宫道当了多年捕快头子,居然比我还穷,可见得这家伙坏不到哪里去,咱们绝不能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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