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轩心道:“原来是关外高手,怪不得我竟看不出他的门派。”说道:“不敢。在下正是崆峒派的胡轩。那个傻小子是我的师侄杨大熊。”黑龙禅师唱了个“喏”,大模大样地说道:“不打不相识,刚才贫僧多有得罪,施主莫怪!”石元接着说道:“这位是归元寺的玄经道长,孟老镖头想必是知道的了。”孟青河道:“闻名已久,幸会,幸会。”这个玄经道人似乎是个“三锥也扎不出一个响屁”的人,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胡轩的师侄杨大熊这才一步一拐的来到。胡轩瞧他一眼,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说道:“大熊,你还不快多谢孟老镖头!”杨大熊余怒未息,双眼仍然瞪着孟青河,气呼呼地道:“他打了我,我还要谢他?”胡轩喝道:“傻小子,你懂什么?孟老镖头救了你的性命,你知不知道?”杨大熊半信半疑,说道:“你救了我的性命?几时救的?”胡轩道:“你捋起衣袖瞧瞧。”捋起衣袖,只见左右两臂都有几粒红点,给指头碰着,麻痒痒的极不舒服。胡轩说道:“幸亏孟老镖头推你一把,否则你此刻已是全身溃烂了。”原来石元刚才洒的那把夺命神砂,给孟青河用毡帽一兜,但却还有少许“漏网”,幸亏孟青河立即把杨大熊一掌推开,这才只是沾了几粒。胡轩向石元深深一揖,说道:“冒犯虎威,请石庄主恕罪,赐予解药。”石元说道:“请问孟老镖头,你们此来,为了何事?”孟青河道:“我们是为了赴一个约会而来。”
石元问道:“对方何人?”孟青河道:“尚未知道。”石元跟着再问:“地点何在?”盂青河答道:“在虎头岩。”问答至此,石元这才脸色一宽,说道:“如此说来,咱们倒是一条线上的朋友了。请恕小可刚才冒犯。”说罢拿出解药,替杨大熊敷上。杨大熊此时已经深知石家庄夺命神砂的厉害,吃了大亏,敢怒而不敢言。孟青河暗暗欢喜,心里想道:“听他如此说法,敢情我们的对头也正是他的仇人?当真如此,倒是平添了几个十分得力的帮手了!”石元与关外来的那个黑龙禅师的本领,他已经见过,刚才没有出手的只有归元寺的那个玄经道人。但玄经道人的十三路混元剑法,剑剑精绝,这已是孟青河老早就知道的了。孟青河正想套他们的说话,石元已先他而单刀直入地问道:“孟老镖头,你们是怎样和那个人结怨的?何以结了仇家,尚未知道对方的姓名来历?”孟青河道:“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我们的镖局接了一支镖,雇主是锦州节度使康元弼。”石元说道:“康元弼做了二十年的方面大员,财宝一定积得不少了。听说他是因为与宰相不和,以至丢了乌纱的。是不是他要请你保他告老还乡?”孟青河道:“不错。当朝宰相吴卖乞勒索他一笔巨款,他不愿意,反正已经家财千百万贯,是以见好收篷,把锦州节度使让给吴卖乞的侄子。”石元说道:“听说康元弼的手下能人不少,还要请你们保镖,对你们可也是青眼有加了。”孟青河道了一声“惭愧”,说道:“可是我们却有辱所命,这支镖尚未走出锦州地界,就给人劫去了。”石元道:“孟老镖头,你们镖局数十年来从未出过事,是什么人这样大胆,劫你们的镖?”心中已知劫镖者一定就是这次约会的主人。孟青河道:“也是我托大了些,康节度使这支镖不是我亲自出马,是这位方老弟出马保的。方老弟,详情请你来说,好吗?”方震满面通红,说道:“当时我是和总镖头商量过的,正如石庄主刚才所言,康节度使手下能人不少,请我们保镖,不过是壮点声势而已,我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人劫镖的。若然事先料想得到,我也不敢出马了。”杨大熊黑了脸,直着脖子嚷道:“方镖头,你大可不必兜着圈子说话,我是康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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