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林运生自嘲一笑,打开僵局。“玉郎兄那儿,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们兄弟俩,我还是再唠叨一次千帆在这两个月之内不可妄动真气;至于千舫,你务必牢记,在这一年里,绝不许操劳过度,绝不许吹箫玩笙,当然。更不许强提真力,免得新肌复伤,形成病根。”“我知道,舅舅。”展千舫连连点头:“您的交代,我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可以倒背如流了。”“别不耐烦。”林运生用指节轻叩展千舫的鼻梁:“打从我放你出谷之后,你扪心自问,你尽做些什么事,千舫,我虽然解你护弟心切,情非得已,可是反过来说,你压根儿就是把我的叮咛当成屁!”
展千舫双目陡射xx精芒,矍视展千舫。展千舫轻咳一声,转对燕盼归,道:“吩附忠儿及信儿去准备两套乾净的衣裳来,我和千帆打点一下,出去会客。”林运生微微一笑,他知道千叮咛万交代,也比不上他们兄弟彼此督管来得有效。当展千帆和展千舫正在梳理时,武景却慌慌张张的奔进来。“二哥,大事不妙了,连姑娘和陆大侠留了一封信,不告而别。”展千帆神色丕变,他看也没看信的内容,疾声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方才,我凑巧看见他们牵马,却赶不及拦住他们。”展千舫讶然道:“他们这是为什么?”“我知道!”展千帆咬着牙,道:“是为了掬欢姑娘。”“掬欢?”展千舫脸色微变:“莫非你和连姑娘也有了婚诺?”“没有,所以这才糟糕。”展千帆痛楚的道:“哥,我一定要娶丝藕,天涯海角我也要将她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