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绿衫会和三洙会的胡闹,不过,他和总瓢把子私交甚笃,再说他十分欣赏你和千舫,尤其是姚当家曾经知道你协助他的手下大将石老八,捉到一个玩假赌的游……‘油葫芦’,也废了那人一臂之气,所以他绝不会趁火打劫,只是他碍于其他的顾忌,也不便公然协助我们,希望我们能够谅解。”展千帆目射xx精芒,一闪即逝:“长江四霸天多年来势力均衡,彼此牵制,谁也不敢得罪谁,而今展家虽然出事,船坞的力量仍在,三洙会和绿衫会却悍然作态,未免太急燥了,恐怕中别有玄机。”“你认为?”“我不做无妄的猜测!”展千帆移转话题:“总堂的情形如何?”“我收到讣文和招安书!”宗达仁目光冷厉,咬牙道:“那个下三滥有胆量血口喷人,我发誓我会拔掉他的舌头,抽他的筋。”展千帆闭一下眼睛,他了解宗达仁指的是哪一桩事情。“我听碧瑶姊说,钱大人并没有发下海捕公文。”“是的,钱宸奂与你的交倩想必不凡,所以他一直压下游建成那种的讼案。”“钱大人是父母官,平常走走,拉拉感情,是有的,只是深交却谈不上。”“然而看钱宸奂的作为,他似乎相当坦护你。”“如果钱大人存心相护,那么他的理由是什么呢?”“会不会是燕老爷子出面代你斡旋的?”“锦堂伯父?”他说的当然是燕盼归父亲“我这儿一得到总堂出事的消息,明邦和明城便赶往袭阳告急了。当然,他们也同时负起守护燕老爷子安全的责任了。前些天我收到燕老爷子的飞书传言,他提到在官面上他还说得上一些话,请我们务必悉心照顾大少奶奶,另外,他也叮嘱我们查访大少的下落并且平反你的冤屈。”展千帆沉重的道:“据我所知,钱大人与锦堂伯父并无深交,若是劳烦锦堂伯父为我折节央情,我的负咎就深了。”宗达仁劝慰他:“官场现实,没有白送的人情,我相信事情的真相会浮现出来的,你先别烦心。”“怕只怕展家没毁在游建成的手里,反而毁在这份隆恩中了。”“千帆,横竖现在操这份心也没有用,江湖儿女讲究的不外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觉得这时候的当务之急是向游建成讨回公道!”“达仁伯,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情。”“担心?”“请听我说,达仁伯,船坞总堂虽然出了意外,可是我展家船坞的招牌还在。”“没错,千帆,我们也都是展家船坞的一员,为了故主,为了千舫,更为了你和盼归,我们各分舵的总领正打算兴……。”“兴师问罪?我不许!”“千帆,是非曲直会该分个清楚,圣人不禁弟民伏罪的王者之师。”“别把名目弄大了,达仁伯,展家船坞是在江面讨生活的江湖组合,我们请弟兄为船坞工作,是要给各弟兄活路,并不是要买他们的命。如果毁了一个船坞,却能够保全所有的弟兄,那么我拼着成为展家的不肖子孙,我也会考虑那么做的。”
“悖逆!”“请息怒,达仁伯,事情不会演变到那种境地的,因为船坞一旦毁了,许多弟兄的生路也将跟着断了!”“你明白就好!”“然而我更明白展家船坞最珍贵的资财就是每一名忠诚的弟兄,若是折损了这些弟兄,展家船坞即使驱走了游建成,它也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为了妇人之仁,你就要把展家的江山拱手让人?”“达仁伯,游建成在讣叉土还是以孝甥自居吧!”“他是狗脸皮厚,我相信教臣英灵有知,他也不会饶过那个逼害他爱子的畜牲!”“这一点我完全承认,然而我展家船坞的招牌还在,那是我展家留传七世的家业,达仁伯,请您相信我,我会要回船坞,我会要回整个完好如初的展家船坞,而不是一个空架子。如果现在各分舵的弟兄同声指伐游建成,在外人的眼中那还是一场夺权内哄.,正好让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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