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咎由自取,总还是我的生身母亲。”
云湛愣住了:“你……你全都听见了?”
“别忘了,我虽然打架不行,玩弄小把戏却谁比谁都在行,”风笑颜轻笑一声,“昏迷咒对我不管用的,我只是装晕而已。”
“那你……”
“我没什么,”风笑颜飞快地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既然我姨妈可以坚决地爱着一个背叛了她的男人,要我接受一对已经死去那么多年的父母,没那么困难吧?”
“我相信你啦,真心话,”云湛由衷地说,“有空的话,别忘了回南淮看看。”
风笑颜好像被风迷了眼,漫不经心地揉揉眼角,忽然换出嘲讽的口吻:“喂,我觉得那个辰月教主也对你有点意思呢。她离开的时候,虽然没有回头,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的脚底下心不在焉的,差点绊一跤。你能相信辰月教主走路被绊一跤吗?”
“我们羽人和河络不能通婚,所以这种大玩笑就别开了。”云湛严肃地说。
“切,我听南淮城的说书先生讲过一个《成人礼》的小段子,故事里的夸父和蛮族人都能相恋,精神恋爱嘛……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吗?”
云湛替风笑颜牵着马,把她送到了官道上,风笑颜一只脚踩上马镫,却又放了下来,脸上犹豫不定。过了很久,她像是终于下了决心,又走到云湛面前。云湛很惊讶地发现,她的神情有些严肃。
“你老是说我脑子没长全,说我什么情况下都喜欢傻笑,那么没心没肺,而且遇到什么事都能扔下。你知道为什么吗?”风笑颜问。
云湛摇摇头,风笑颜浅浅地一笑:“在我三岁那年,我娘死了,我爹不知所踪,我在风家一个人孤苦伶仃,想要报仇都不知道该找谁。我娘死后的几个月里,是我的人生最灰暗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偷偷溜出门,想到我母亲那间被烧掉的小屋的废墟去,却又迷路了。我在偌大的风家院子里四处转悠,终于忍不住悲从中来,哭了起来。”
云湛忽然浑身一震,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风笑颜,风笑颜继续说:“就在这时候,我身边钻出一个大概七八岁的男孩。他自己个子也小小的呢,说起话来可气派得不行,他对我说……”
“别说了!”云湛一拍额头,“我有点印象了!你就是当时那个小女孩?”
“那会儿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呢,”风笑颜笑嘻嘻地说,“人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风蔚然,是族长风长青的养子,偏偏是个不能飞的无翼民,成天吊儿郎当惹人嘲笑。几个月前我们碰面时,你一提你曾用过风蔚然的名字,我就认出你来了。没想到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出息,不过么……”
她凝视着云湛,很郑重地说:“谢谢你!”
风笑颜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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