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移到祠门,当此之时,对方突然向前欺迫,他只好往后疾退,退入了祠内。
其他的女子都没有进来,不问可知她们都守在外面四周,截断他逃走之路。
落网之感,又泛起在张源心头。
对面那个长身玉立的女子,长剑一挥,幻化出重重剑影,潮涌卷到。
张源咬牙运刀砍劈,豁出了性命,刀势凌厉之极,居然抵住她变幻奇奥的攻势。他心下明白,落败只是迟早之事,但对于这样子死得不明不白,却是心有未甘。
那女子忽然收剑停步,连连喘气,高挺的胸部,起伏得很剧烈。张源终究是个男人,虽是在这等生死关头之中,还是注意到胸前迷人的情景。事有凑巧,那个女的胸前的衣服,突然从当中裂开,登时露出坚挺高耸的双峰。
她胸前的肌肤,如雪之白,在灯光之下,反射出一片眩目的光芒。
张源只觉心神微微一阵迷惘,说时迟,那时快,对方手中之剑,闪电般刺到。张源刚刚来得及挥刀架住,但已被对方欺近,鼻中嗅到一阵兰麝香气时,肋下已中了一指,穴道受制,顿时动弹不得。
那个女子缩手掩住胸口,冷冷道:“报上姓名来!”
张源歇了一会,才得回答,道:“在下张源。”
“你是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只是一名家人……”
他的目光,仍然忍不住落在对方**出大半的胸脯上。那女子当然看得出来,似是不悦地哼了一声。
又冷冷问道:“另外那两个人,干什么的?”
张源发觉了她的不悦,心头大震,连忙移开目光,答道:“他们都是赌场的保镖,一个姓王,一个姓陈!”
他极力使自己镇静一点,又道:“我们听说有两个叫花子,死在这附近,还有一个人眼睛瞎了,舌头也给割了,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突然中断了,原来那个女子,竟举手把面上的布巾取下来。
但见这个女子年纪很轻,青春焕发,长得修眉风目,杏眼桃腮,好不艳丽。
张源失声道:“哎!你不是杜剑娘么?!”
那美貌女子点点头,道:“不错,我正是社剑娘!”
张源道:“你每回唱戏,我都去听,但你……”
杜剑娘面色一沉,寒冷如冰,道:“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张源应了一声“是”,但又忍不住问道:“听说你虽然红遍大江南北,有多少人想得到你,但你却从来不跟男人搭讪,甚至连居处也没有人知道,这话可是真的?”
他虽然又发问了,可是杜剑娘却没有发火,甚至还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她点点头,道:“这话倒是不错,我极少与男人应酬,除非是有其他作用……”
“我说杜剑娘,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总不至于对我怎样吧?”
“对不起,你恐怕不能活着回去了!”
“为什么呢?”张源问道:“我只不过是好奇,过来瞧瞧而己,我们可没有得罪你呀?”
“问题就发生在这里,你们岂会仅是好奇,就跑到这个连叫花子也不大愿来的地方?此地离城里有十几里路,四下都是乱坟,你们想看见什么呢?”
“我,我当真不知道。不瞒你说。那两个暴死的叫花子,其中一个是我的酒友,他死得不明不白,我想大概是有人占夺他们的地盘,才发生了事故“这理由听起来,不大可信。”
“是的,是的……”张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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