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七袋弟子自东边疾驰而来,口中惊呼道:“帮主,大事不好!”曾土怪眼一瞪:“何事如此惊慌?有我‘飞天穷神’在,天塌下来,我也能顶上一阵子。”那七袋弟子恭声道:“弟子知罪,但事关重大,由不得弟子不惊慌。帮主,东路长老及手下四十多位弟兄,几乎全部覆灭,东路已为铁血群魔突破,向西压来,其势难挡,其他各路形势也不乐观,本帮五百多弟子已倒下三百多人,唯有西部……”曾土怒道:“莫非你是想让我从西路逃遁?我‘飞天穷神’四字中虽有一个‘飞’字,却从未曾临危而‘飞’的。”那弟子言辞诚恳地道:“丐帮数万弟子,谁不知帮兰浩气冲天,从不畏死?但帮主得为全帮大业着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与帮中弟子愿以死护卫帮主及几位长老向西撤退而去。”他说的颇为壮烈,四周又有数名七袋、八袋弟子大声呼应!曾土恨声道:“你们是想陷我曾某于不仁不义之境!”他的打狗棒已是顾不上“打狗碰头”了,只是防守着门户。那七袋弟子大声道:“丐帮中人,一向尊奉能屈能伸之精神,帮主又何必为一己之壮举,换来丐帮的一蹶不振?”曾土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竟真的向西撤去,只是满脸愤恨与自责。古错心道:“这丐帮人还真会演戏,若这不是我自己安排的,我还不被他们吓得心灰意冷,以为大势已去?”
丐帮弟子便拼死抵挡,护着帮主向西退去。古错见状,似乎也一下没了斗志,被玉清道长逼得连连后退,口中却一迭声叫骂:“咦?你这老道士不是崆峒派的掌门师叔吗?怎么好好的掌门师叔不当,而来这儿替一个丑婆娘冲锋陷阵?奇哉怪也,奇也怪哉!”玉清道长虽然不顾道义投靠铁血王朝,但却像一些婊子一样,还是想立贞节碑的,这古错却专拣他的痛处戮,把他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一言不发,只向古错一招接一招地攻来。“唰”,古错的脸险些被扫中。“唰”,古错的手臂又险些被卷住!又是“呀”地一声惊叫,古错一拧身子,就那么从拂尘下掠回一条命似的一脸惊隍地向后掠出三丈。玉清道长冷哼一声,道:“没想到笑天钺也是如此浪得虚名!”语气颇为不屑。古错大叫一声:“浪得虚名?你爷爷我还有十八般武艺未使将出来!现在一并拿出来,让你这吃里扒外的臭道士开开眼界吧。”说罢,便把天钺舞得横一下,竖一下,倒也“呼呼”生风,场面颇为好看,但在玉清道长这样的高手看来,这只是花架子而已,于是又袭身再进。果然,古错几招下来,脚步又浮了,连连后退,此时,已接近那西部的长巷子了。那蒙面女子见丐帮弟子已护着他们的帮主向西撤去,眼看已接近西部那条长巷子,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喜色,低声对身边的一个人说了些什么,那人应了一声:“是!”便带着七八十人离开了。原来,他们是奉了蒙面女子之命,从一侧返回到西部的广阔之地,负责在西侧围堵。她是准备乘丐帮撤到那一片开阔之地时,借助“如意神弹弩”将这儿的丐帮弟子全歼了。她对自已的安排颇为满意。于是,她便缓缓地扫视了一遍所有在浴血奋战的丐帮弟子,就像一个屠夫在巡视羊圈中的羊一样。当她的目光落在韩放身上时,她的脸色变了变,但有面纱罩着,谁也看不出来。韩放在人群中纵跃来去如一头神鹿,也许连铁血王朝中人也为她的清纯可爱的样子感染,没有人向她出手,其实,出了手也是无用,在这儿还没有几个人能伤得了她。当蒙面女人眼光落在珑珑身上时,又吃了一惊,但这一次,她很快明白过来,不由又打量了珑珑几眼。她心中在想:“这丫头,与那人也太像了。”思虑了一番,她又向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那人有点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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