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和谐。每日里在船上谈经习武,饮酒吟诗,倒也其乐融融。九条大船首尾相接,连成一处,船上旗旗飘荡,家丁齐肃,如此气势,自无人敢招惹,因此一路上相安无事。船到黄河口,金大立突然提出要回家一起。他家里有年迈老父、且金凤自在流沙谷在何仲容救出之后,便将一颗心全系在了何仲容身上,执意要出去寻找何仲容,金大立无奈,将其囚禁在家,柳、钟二位对此也知道得清清楚楚,自也不好反驳。柳伯聪毕竟心下有些担忧,道:“金兄,那何仲容神出鬼没,咱们分开,倘若是有他的消息传来,如何?”金大立思忖片刻。道:“柳兄说得也有道理。咱们三个分开,势单力孤,确有些不便。只是....若请二位屈尊到台下小想几日,不知肯否?”钟子光道:“如此甚好,我们也正想拜见金老伯。只是冒昧到府上叨扰,有些店突。”金大立道:“哎,钟兄说哪里话?我们四堡五寨,情同手足,客气话休要提起。”柳伯聪苦笑笑,道:“唉,真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这何仲容若是知道咱们老哥三个为了他不敢拆帮,只怕得意也要得意死了。”金大立和钟子光听了他的话,无言以对,也只有苦笑而已。钟子光突然眼睛一亮,道:“哎,金兄....”金大立和柳怕聪都转过头来看着他。钟子光咽下了要说的活,摆摆手道:“不行,我是老糊涂了,这样的事,万万做不得,做不得....”柳伯聪道:“什么事?说来听听何妨?”钟子光道:一不说了不说了,这念头想想都不该有,我是叫何仲容那小儿气糊涂了。”金大立道:“唉,钟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们老哥几个,有什么说得说不得的?说来听听。”钟子光道:一说不得说不得,此事关系到金兄的声誉,万万说不得。”金大立急道:“说!你这样吞吞吐吐的,让人心里好问屈!无论什么话,你说吧,我不怪你就是。”柳伯聪也劝道:“是呀,钟兄,有什么话说出来,大家商议商议。金见已说不怪你了么。”钟子光道:“唉,好吧,我说出来,金兄可不要生气。在下有个下下之策,不过,用来对付何仲容,倒又似有效。只是,于金兄的面上不大好看。”金大立道:一什么话,你但说不妨,只要能擒住那何仲容小儿,无论什么事,我都依你。”柳伯聪也道:“是呀,行与不行,说出来大家从长计较。”钟子光道:“金兄,你为何将我那金凤侄女因在府中?”金大立面上一红,可他方才已应下不生气,只好勉强答道:“咳,钟兄何必一定要让我说这丢脸的事?我那不屑女儿,偏偏看上了何仲容,老夫一怒之下,便将她关起来,这事大家都知晓,你重提这个,可是要羞辱我么?”钟子光道:“金兄万勿多心,咱们老哥们,你丢了,我能拣到什么?怎会故意羞辱你?我是想,如果老哥哥你肯,那何仲容咱们也不必去找了,就在金龙堡等他来。”
柳伯聪心下早就明白了七分,此刻却故作恍然大悟道:“啊,钟兄此计的确不错!那何仲容虽然出身贫贱,却自认是个风流种子,处处留情。若听说金凤姑娘有事,决不会无动于衷。”他看看金大立的脸色,道:“只是,这样一来,于金兄的面上却不大好看。以自己的女儿为诱饵,这件事若传到江湖上去,不大好听。”金大立咬咬牙,道:“咳,家门不幸,出此孽障,老夫的脸也让她丢尽了,因也不在乎多丢这一次。只要能擒住那何仲容,去了咱们四堡五寨的心头之患,我个人的荣辱,毕竟是次要的。”钟子光道:“难得金兄如此顾大局,我想这件事无论成与不成,我们四堡五寨的人对金兄的大义都是感激的,谁敢闯笑半句,我就第一个不让他!”柳伯聪也道:“就是,金兄若有此举,更显得是非分明,自然,与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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