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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刚收了一名奴隶吗?去瞧瞧他罢。”这句话一直在她脑中回响。她不能等,她知道“他”言出必行。
好罢,她可也不是坐着干等的人,必须在“他”之前见一见依来!
茗刚爬了两步,忽地自崖底刮上来一阵岚风,吹得茗的衣服扑啦啦响个不停。她紧紧贴在石壁上一动不动,直到风过去了,才继续攀爬。风时吹时歇,她也跟着爬一阵停一阵。等到觉得手脚都酸软了,回头一看,发现离那窗户也就两丈来高。
茗大是泄气,随即恼怒道:为何不帮我?有你相助,我们早就上去了!
不行!我可不帮你做傻事!究竟什么事让你如此拼命?
我要去找我的狗!
啊……你真的非常伟大……哇啊!
茗双手一松,身体直直向百丈悬崖下落去。崇的根须四面伸出,死死抓牢岩石。它知道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只得道:“好!你有种!”连扯带拽地帮助茗爬上峭壁。
茗刚爬上崖顶,就扑在地上,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我的手脚好软,一点力都没了……”
你拼起命来就不管不顾!嘘……等等,有人来了!
茗爬起身,只见不远的荒草中,站着昨日引她见到依来的那名老者。他全身裹在灰暗陈旧的厚布中,冲着茗静静地笑。
茗浑身一颤,崇听见她心惊恐地叫道:崇!崇!这……这个人……我……我害怕!
那就快跑啊!崇也惊恐起来。
不行!
为什么?!
大祖母告诉我,绝对不能向让自己害怕的人低头。
你……崇说不出话了。
茗定定心神,开始缓步向那老者走去。那老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躬身行礼道:“果然不愧是镇守卜月潭的‘荩’。请随我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
老者笑而不答。
“那么……去哪里呢?”
“虚无。”
“你恢复理智了?”巫镜小心翼翼地问。
巫劫瞧着他不说话,巫镜便不住往后缩,一直退到墙角。
这条小巷只有他们两人,巷外人来人往,谁也没人注意他俩。初升的阳光从东面投射过来,越过桫椤城黑色的城墙,越过杂乱的黑瓦屋顶,越过低矮的土石墙壁,象剑锋一样正好噼过巫劫的咽喉。他的头颅光灿,身体却越发阴冷,好象一尊半截埋入土中的石塑。
就在巫镜就要哆嗦着告饶时,巫劫突地躬身行礼道:“我失礼了。”
“不……一点也不……”巫镜赶紧摇头。他很有经验,知道对随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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