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在江岸,有一艘小舟接应他们上船之后,船航迅速,窜入一蓬水草间,一路上蜿蜓蔓行,来到一处腰蔽的沙洲中。由于夜暗草长,风声咻咻,增添沙洲的诡谲气氛。那两道黑影扔下唐崇岳和齐守纲,然后用脚踢开他们的穴道。唐崇岳和齐守纲惊恐的扫视四周,处处都是瞳瞳幽森的黑影,分不出是人是树,也辨不出是实是幻。至少他们还是瞧得见离他们最近的那两道黑影,在此时摘下他们的蒙面巾!唐崇岳和齐守纲骇然盯看两个虬髯大汉,在夜风中呼啸中,二人几乎以为身在幽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我们都……都是安善百姓……。”右侧那名虬髯汉子转向旁边一位坐在石头上的人?“贾寨主,你瞧瞧,货色对不对?”是川腔。“没错,就是这两头不长眼的猪。古兄弟,那三仟两的赏银,你们赚到手了。”左侧的虬髯嘿嘿道:“小菜固然不错,主菜却更有嚼头。”“成,贾某素来乾脆,全看两位贤昆仲的本事了。”左侧的虬髯汉子踢了齐守纲一脚:“你叫什縻来看?”“齐……齐守纲。”“认不认得老子?”“不……不认……”虬髯汉子揍了齐守纲一拳,打得他哀哀怪叫:“妈格巴子,连老子都不认得,猪!告诉你,咱兄弟的大名,老的听了会失襟,小的听了不敢哭,你给老子听清楚。咱们是江湖道上无人不知,没人不晓的‘勾魂双杰’,我大哥叫古月言,我叫古月道,你这王八目的,有没有听过?”齐守纲吓得连连点头:“有……有……有…:。”古月言也跟着踢向唐崇岳:“既然他唤齐守纲,那么你叫唐崇岳,对是不对?”唐崇岳匍陶在地上猛叩首:“对…对!”古月道指向那位贾寨主:“这位大哥你们当然也该知道,他就是马当水寨的头把交椅,贾飞石贾寨王。”“贾……贾寨主好……”“不好!”贾飞石恶狠狼的唾出一口唾沫。古月道由腰间晃出一把匕首,不时的点点齐守纲的鼻尖。“好……好……好汉……饶……。”“齐朋友,今儿咱们兄弟请二位来,是有一件事儿要请两位帮忙。”“什……什么?”“是这样子的,前些日子在马当附近的水草中,发现了一艘渡船。”“渡船……?”“有篷舱的那种渡船,二位知道吧!”唐崇岳和齐守纲的牙齿烈的打战。“知……知……。”“知道?很好!只是渡船上还有一具男,四十岁不到,是湖口摆渡的康舟子。”“我……我们……不认……不认识。”“不认识?太遗憾了!马当的捕快查办这桩凶案时,发现康舟子最后一次载送的舟客是过世不久的令侄唐存善,以及二位朋友!”“存……存善贤侄……是被……被劫匪……所……所杀……”“就是这点遗憾!两位朋友,康舟子被弃的地方,离贾寨主的水寨黑风寨最近,所以官家为了落案,成天找黑风寨的晦气,而且还逮走两名黑风寨的好汉严刑逼供,其中有一位弟兄吃禁不住酷刑,被拷死在狱里。那个屈死的弟兄,尸体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肉。除此之外,官府还向咱们这位贾大王撂下了话,有本事就去找出真凶来抵案,没本事,就只好认命,官府要用黑风寨的弟兄来抵罪销案。”唐崇岳和齐守纲伏地哀叫:“我们……不……不知……。”古月道泛起阴阴杀气,冷笑道:“咱们‘勾魂双杰’可不是官府的爪牙,凡是有大爷肯出钱,咱们兄弟连皇帝的命都敢要!既然两位曾经搭过康舟子的船,咱们贾褰主的意思是要在两位当中挑一个顺眼的去缴官。现在哪位雀屏中选,就看你们对康舟子及唐存善的死是怎样交代了。”古月道朝古月言点一下头,古片言跨步上前,伸腿一蹬,唐崇岳闷哼一声,昏过去了。古月道对齐守纲不怀好意的笑道:“老实告诉你,齐守纲,唐存忠的意思是唐家的人争来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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