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得仿佛升了天,别说疼了,连半点不适都未出现过。
所以,她很喜欢他的手、他的唇在她身上流连,她太过贪恋那种美好的感觉,故只要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往他偎去,想贴上他的身子,希望他能爱抚她、摆弄她,让她欢快。
可是,当他把那怪怪的东西放到她休内,她却觉得痛了。
「会痛。」她委屈的瘪嘴。
「没办法。」他面无表情的说着,持续往前推,并感觉到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没办法?
他说没办法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脾气在这时陡然升起。
「你怎么可以说没办法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你知不知道……啊!」
他趁她大发脾气时,一举冲破那层薄膜。
「好痛……」
楚天晚定定望着她疼得扭曲的五官,眼角因此泌出了泪,忽然,他的心口处也随之泛起了一丝疼痛。
他抬手,抹去太阳穴上的泪痕,低首亲吻她湿濡的眼。
她因他温柔的举动而怒气消减,爱娇的说,「你快让那东西出来,会疼的。」
「不行!」他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她膛目。
她都疼得掉眼泪了,他竟然说不行?
这男人的心怎么这么狠?
「若是不做到底,以后每次都得疼。」他没打算当一辈子的禁欲和尚。
过去,他专注在研究与喜好内,对女人未有任何兴趣,故也一直保持童男之身,直到遇见她。
她成了他的研究之一,他在她身上尽情探索各种可能性,就像弹奏乐曲一样,细心的观察什么样的爱抚能让她发出最甜美的吟哦娇音,春吟越是妩媚,表示她的身子越是欢愉。
他摸熟了她的性感带,表示他可以往下一个层级而去,同时,释放他忍隐许久、热烫烫的欲 望。
……
在那之后,他们又有数次燕好。
直到某日,也就是抓到案件其中一名嫌犯那日,他们在激烈的欢快之后,楚天晚夹道,「我该回去了。」
「什么?」她诧异转过头来,「回去哪?」
「我得回去看一下我养的鸡们。」
放山鸡畜养,其实不用准备什么饲料,她们会自行寻找食物,不可能会饿死,不过他是用他独特的方法才能养出最为鲜嫩可口的鸡只,而重点就在饲料里,若完全放着不管,鸡肉就会过度紧实有弹性,缺乏入口即化的鲜嫩,会砸了「春香山寨鸡」的金字招牌的。
「那我陪你一起去。」夫唱妇随,情郎回山上养鸡,她当然也要跟着去锣。
他欣然应允,他们一起回到了山上。
到了放山鸡的畜养处,鸡群热情的将楚天晚围了起来,他将鸡只一只只抱起,抚摸她们的手势,像是在抚摸她一样的温柔且仔细,害得她不由得吃起醋来了。
更让她生气的是,他回到他所居住的木屋时,竟说他不能跟她回镇上,短时间内,他必须跟鸡群生活在一起。
难道她比不上那些鸡重要吗?
她因此大发脾气,但他只是一脸淡定的问,「要不要吃烤鸡?」
他晓不晓得她在生气啊?
他以为她爱吃鸡,所以用烤鸡就可以转移话题吗?
「我不要!」她气呼呼的在床上坐下。
楚天晚的木屋占地不大,是适合一或两人住的舒适小屋,所有的家具与物品皆摆放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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