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英雄好汉,谁活得下去,谁便是盟主。”台下一阵骚动。“欺世盗名的东西,咱们才不选你们!”“什么盟主嘛,都是残害忠良的东西!”“滚下来,别玷污了擂台圣地!”但是谁也不敢上台挑战。皇甫高桥淡淡地道:“天王的意思,本就有盟主可做,则捞一个牵制武林的名位;如果不能,则闹个天翻地覆,让天下不成局面……”南宫无伤也哈哈笑道:“而今我们两人最后对峙,都不是什么白道中人,倒成了朱大天王和权力帮的对垒,哈哈哈……实在可笑啊可笑!”
皇甫高桥仍静静地道:“不过……可笑归可笑,朱大天王还是权力帮,总要分个胜负。”笑容渐自南宫无伤脸上敛去:“何止胜败……应分个生死。”说完了这句话,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连台下的人、也如死寂。一种无声无息的杀气,倏而掩盖了全场。只有火苗在“扑,扑,扑”地跃动着。两人身影不住跳跃着,犹如毒蛇的长信,早已攫击了数十次。然而两人其实都没有动。这武林正道所设的擂台,竟然是两大黑道邪派高手的决斗之地。皇甫高桥始终背向台下。脸向台下的南宫无伤在火光映照里,脸色倏忽不定。这气氛一直胶着似的。然后南宫无伤缓缓拔出锈刀。又发出那种刺耳的刀磨声。就在此时,皇甫高桥手腕一掣,竟翻出一柄刀。一柄刀鞘镶有七颗钻石的鱼鳞紫金刀。刀长一尺九寸,比锈刀还短。就在这时,南宫无伤的刀已全抽出来,一刀当头斫下!皇甫高桥未及抽刀,举刀一架。但是南宫无伤的刀,居然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一刀两断。两断的是皇甫高桥手中的鱼鳞紫金刀。刀断刀,人却无伤,皇甫高桥抢位,倒踩九宫,两人交错而过。这时变得皇甫高桥脸向群众,南宫无伤背向大家。两人交错的身形以及凌厉的刀风,使得火烟轻曼。众人可见皇甫高桥的脸容阴晴不定,动晃不已。但是萧秋水却差点惊叫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错愣,使得整个人震住了、慑住了、呆住了、傻住了!他张口欲呼,却成了千呼万呼的无声!这时两人又动了。南宫无伤挟着一刀斩断皇甫高桥兵器的余威,全力出击!就在这时,皇甫高桥双掌交错。巨飙狂卷,所有的火炬,同时几为之灭。南宫无伤只觉眼前一黑,顿失敌人所在。代而换之的是一种可怖的恐惧感。就在这刹那间,一剑如同白练破空,“笃”地刺入他的心房,“味”地连着血水,自尾梁骨凸露出来。这时群众只觉一窒,随而火光又一盛,再回复正常,皇甫高桥已自南宫无伤体内,拔出了长剑,迅敏地收回袖中。皇甫高桥冷冷地向南宫无伤捂胸的悲容说:“我用的本就是剑,不是刀。”南宫无伤想说话,无奈一张口,却喷出一口血箭。血箭激喷,连皇甫高桥也不及退后,溅得血迹斑斑。南宫无伤却轰然倒地气绝。这时台下却发出一声不知是惊骇、还是喜悦、或是苦楚、抑是兴奋的呼唤:“哥哥!”呼叫的人是萧秋水。他这猛呼一声,就连梁斗等人也吓了一跳。他叫的人是萧易人,别的人也许还能认不出、看不清,但他一眼就看得出、认得清,是萧易人,没错,就是萧易人!台上的“皇甫公子”就是萧易人!萧易人借掌风一激之力,扰乱南宫无伤视线,再一剑搏杀之,以为无人识破,正在踌躇满志之时,忽聆一女音清脆但有一种说不出的冷傲如雪的哼道:“‘一心剑’!是朱大天王的杀手锏?”萧秋水那大叫一声,就在此时响起。萧易人听得一震,不由自主地铮地拔剑而出。剑作龙吟,久吟不沓。遂时全场都静了下来,直至剑吟音绝,众人才开始议论纷纷:“萧秋水来了!”“他才是众望所归……”“可是台上是他的哥哥呀!”“萧易人不是浣花派的大将吗?怎会……”“哈!啊!萧家的人改姓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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