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道:“她莫非是王夫人?” 王怜花断然道:“她虽然有些像,但绝不是。” 沈浪也不答话,却撕下块衣袂,蘸湿了水,在那女子的脸上轻轻擦着,擦得缓慢而仔细。 朱七七睁大了眼睛,瞧着他的手。 然后,奇迹突然出现了。 这张脸,赫然竟是白飞飞的。 朱七七、熊猫儿、王怜花三个人一齐呆住了。 这女子竟是白飞飞,他们委实连做梦也想不到这女子会是白飞飞,三个人一齐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过了半晌,朱七七终于忍不住大叫道:“老天呀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飞飞又怎会跑到箱子里去的?她不是明明在做新娘子么?” 熊猫儿摸着脑袋道:“这里的若是白飞飞,那里的新娘子又是谁?” 朱七七拉着沈浪的手,道:“求求你,快告诉我们吧,你若再不说个明白,我可真要活活被闷死了。” 沈浪微笑道:“此事委实是既复杂,又离奇,非但事先谁也猜不到,就算事后……我若非对他们所说的每句话都未放过,也是猜不到的。” 熊猫儿道:“我先问你……” 朱七七抢着道:“我先问,我先问……” 此事委实是千头万绪,她委实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问起,咬着嘴唇想了半天,终于大声道:“好,我先问你,白飞飞既然在这里,那新娘子又是谁?” 沈浪长长叹了口气,道:“我本来实在想不通那新娘子是谁,那明明一直是白飞飞,又怎会变作别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朱七七道:“现在呢,现在你总该想通了吧?” 沈浪道:“你不妨也想想,除了白飞飞外,还有谁知道那秘密,有谁一心想揭破那些秘密?又有谁有那么大本事?” 朱七七想了想,突然跳起来失声道:“你说的莫非是王夫人?” 沈浪又长长叹了口气,一字字道:“不错,正是王夫人。” 朱七七道:“但白飞飞又怎会变成王夫人的?……不,我说那新娘子怎会变成王夫人的?而白飞飞又怎会跑进了箱子里?” 沈浪道:“你记不记得,婚礼开始时,新娘子来迟了。” 朱七七道:“我自然记得,但……” 沈浪接口道:“你记不记得方心骑那时说了些什么?” 朱七七想了想道:“他说,有两个老经验的喜娘,和一个卖花粉的梳头老师傅,在为新娘子上妆,还说那老头子做了五十年生意,是个老实人。” 沈浪微微一笑,道:“不错,你记得很清楚。” 朱七七道:“但这……这又有什么关系?” 沈浪道:“我本也未想到这其中的关系,后来仔细一想,才知道毛病就出在这里。” 朱七七跺脚道:“什么毛病,你快说呀。” 沈浪道:“老实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那梳头的老师傅,虽非别人改扮,却早已被人买通了,而那两个喜娘其中就必定有一个是王夫人。” 朱七七拍手道:“呀!不错!” 沈浪道:“王夫人化装成喜娘,混了进来,乘着为白飞飞上装时,将白飞飞迷倒,白飞飞虽然千灵百巧,比起王夫人来却还是要差一招。” 王怜花冷笑道:“她还差得远哩。” 沈浪道:“于是王夫人就将白飞飞的模样弄得有几分像她自己,却将她自己扮成白飞飞的模样,王夫人易容的手段,不用我说,你们总也该知道。” 熊猫儿道:“何况她头上还戴着凤冠,脸前又挂着珍珠,那快活王就算眼睛再厉害,也是瞧不出来的了。” 朱七七道:“但白飞飞却又怎会跑到箱子里去的?” 熊猫儿道:“是呀,那箱子明明是卜公直从外面带来的呀。” 沈浪道:“王夫人行事是何等周密,那老头子带花粉进来,自然是有个箱子的,她将花粉腾出,将白飞飞装进箱子里。” 朱七七道:“但……卜公直……” 沈浪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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