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语气还是理直气壮的,“我刚听助理说了我儿焦冻的事情,今晚可能就要叨扰你这边了,明早我就派人来接他。”
“嗯嗯。”南十字应声,怎么听怎么觉得他的语气有些令人不快,就很想做坏事留他的儿子继续在这里做客。
和短刀们玩多开心啊
挂了电话,她看了眼非常泄气的鹤丸,直接就把手机关机之后,伸手去抚摸鹤丸的脸颊。
轰焦冻也是有一些兄弟姐妹的,但是并没有和他们睡过一个房间,从小就是单独一个人睡觉的。
今天跟在乱的身后和大家一起去洗澡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了顺便确认了一下乱男孩子的身份,接著还在短刀们以及萤丸的欢迎之下打了一张枕头大战,也是玩得开心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还楞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他隔壁床的厚也是刚醒,对著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还在睡觉的一些兄弟们,默默的收拾了自己的床铺放进柜子里。
出了房间他才开口说道“不用叫醒其他人吗”
他是按照平时的习惯起来的,这个点的话他要准备早训了。
“不用,他们过会就会自己醒的。”厚摆摆手,带著他去洗漱吃早饭。
吃完早饭就去到训练室,看早到的刀刀们内番训练。
一直以为父亲对自己的训练很苛刻的焦冻瞪大了眼楮,看著训练室里面几乎让他花了眼的刀光剑影,这一瞬间才发觉父亲难道对自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吗
“大家都是这么早就过来训练了吗”焦冻看了看边上正在伸展身体的厚。
“看他们自己喜欢吧,有些就来的早。”还有些就来的晚,还有那种不想来被拽进来的。
“我怕你无聊,所以带你来看看。大家的训练还是都挺厉害的。”厚对著他呲牙笑了笑。
焦冻点点头,眼楮盯著场上的同田贯无法移开视线。
南十字睡得有些晚了,手机一打开就是安德瓦的未接电话,她咳嗽一声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赶紧给人家回拨过去。
还是安德瓦的助理接的,说是马上就安排人来接焦冻少爷。
她赶紧起床,捏了一把还在睡觉的鹤丸的大腿,套上衣服就跑去洗漱化妆。熟练地十分钟搞定了之后,去短刀房间里找安德瓦的儿子。
乱正好起来了,还在挠著自己头发,就被南十字抓了过来。
“那小孩呢”
“不知道啊,可能被先起床的哪个兄弟带去吃早饭了吧。”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还是不怎么清醒的甩了甩脑袋。
南十字于是去餐厅找人。
前田吃完了早餐在啃只果,听了审神者的问话,指了指他们的训练室,“他应该在内番见习。”
于是她又跑到了训练室。
鹤丸也追了过来,拿了两块面包,塞了一个到南十字的手里,“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南十字接过咬了一口,打开门就看到厚拿著刀在欺负轰焦冻,差点把已经进了嗓子的一口面包给喷出来。
她捶著自己的胸口把东西咽下去,没有成为第一个死于噎住的付丧神,再抬头的时候小朋友手里的木刀已经被击飞了。
小朋友垂著头非常失落的样子,大概是觉得自己为什么这么弱小。
“厚你拿你自己擅长的去和人家打,也不害臊。”南十字把小朋友扶起来,低声询问他,“你的个性是什么呀”
“半冷半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