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柳书玉“傲”不上来了,厉声说道:“姓关的,我算认识了你……”关玉飞笑道:“总座这时候才认识我,不嫌太迟了么?”柳书玉还待再说……关玉飞脚下一用劲儿,道:“总座,咱们跟会主不少日子,都知道会主不是个好耐性的人。”柳书玉闷哼一声说道:“那好,一句话,我不知道。”关玉飞双眉一扬,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总座不该是那不识抬举,不知好歹的人,怎么这么个说话法,会主刚才说过,我会教总座知道!”弯腰挥手一扯,柳书玉一声大叫,腮帮子后头冒血,一只左耳朵硬被关玉飞扯了去!关玉飞扬了扬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含笑说道:“总座,我给你留了一只!”柳书玉咬牙说道:“关玉飞,你好狠……”关玉飞笑道:“这算什么,狠的还在后头,你总座这么个老江湖,什么的狠事儿没见过,总座自己手下也够礁,是不?”柳书玉道:“没想到我姓柳的毁在你手里……”关玉飞道:“总座,世间事由来是难以预料的,总座有的是朋友,说不定我哪一天会落到总座那些朋友手里……”郭玉珠道:“玉飞!”“听听,”关玉飞笑说道:“会主不耐烦了,总座,开开金口吧?”柳书玉道:“姓关的,你要有种,你要够狠,你要是条汉子,你就再给我一下狠的!”关玉飞笑道:“怎么说总座曾是我的上司,敢不遵命。”他弯腰探手,五指往下一抓,只听柳书玉一声惨叫:“姓关的,你……”话还没说完,关玉飞一挺腰,手往起一带,柳书玉胸前衣裳破了一块,跟那块衣裳同时应手而起,还有一块鲜血淋漓的肉,也就是说,柳书玉的肉硬生生被他扯下了一块。柳书玉不愧是个汉子,也不愧是个狠惯了的人,他没晕过去,可是却疼得浑身发抖:“姓关的,你何不给我个痛快……”
“也行!”关玉飞笑道:“凡是总座的吩咐,我都乐意遵从,也不敢不遵从,只是总座还没答应会主问话呢!”柳书玉哼了一声,没说话。郭玉珠淡然一笑道:“不错,挺硬的,玉飞,我要看看他的脊梁骨是不是铁打的?”一听这话,柳书玉猛然身子一抖道:“郭玉珠,你积点德吧,任家兄妹住在行宫里!”郭玉珠笑了,道:“行宫我没进去过,可是听说行宫里亭台楼阁不下数百间。”柳书玉道:“郭玉珠,我姓柳的认了,他兄妹俩不在一个地方,男的在行宫‘神武营’里,女的在一个亲王被窝里。”郭玉珠双眉一扬,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毛病怎么也改不了,哪个亲王?”柳书玉道:“行宫里就那么一个亲王,你自己找吧!”郭玉珠一点头道:“好吧,我让你给他兄妹留点儿。”他这里话落,关玉飞那里脚下同时用劲儿,一道血箭从柳书玉嘴里标出老高,关玉飞一收脚,柳书玉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嘴一闭,头歪向一旁。郭玉珠的目光落在柳书玉身上。关玉飞俯身在柳书玉身上翻了一阵,最后翻出了一物,托在手上道:“我没弄错,他进出行宫该有这个凭藉。”那是四角方方一块木牌,上面雕刻着几个字,黑夜隐隐不清楚。郭玉珠伸手接过那块木牌,道;“别敲人家饭碗,坏人财路!”转身往外行去。关玉飞笑道:“这还用您交待?这点德不能不积!”弯腰提起柳书玉的尸身跟了出去。柳书玉是被带走了,可是上房里还躺着好几个,没别的,那些人几曾见过这等阵仗,是吓晕过去了!离开了小窄门儿,郭玉珠跟关玉飞就没再回客栈去,可是他们出胡同的时候!关玉飞手里已没了柳书玉的尸体,八成儿他把柳书玉的尸体塞进胡同阴沟里了。郭玉珠跟关玉飞出了这条小胡同,双双直奔北城。“承德”行宫坐落在北城,“承德”,虽然处在塞外荒野之地,可是就因为清初在这儿建了这座规模壮大的避暑山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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