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样能收效,但果真如此,我们姐妹活下去,已了无乐趣,更无价值!”王寒梅道:“成姐以为八位老人家会有别的什么法儿?”仲孙双成道:“也是,也不是。”王寒梅一怔说道:“成姐这话……”仲孙双成淡淡一笑,道:“八位老人家,临行叮咛之话必有深意,我敢断言他们八位早已成竹在胸,有了万全之策,但我却不知他们八位有什么好法子,所以说也是,也不是。”王寒梅沉吟半晌,方始喟然一叹,说道:“事已至今,只有到时候再说了,不过我总以为这是件……”“这是件什么?”仲孙双成淡淡一笑,扬眉道:“不要把事情看得太悲观,那是自寻烦恼,我好像有个预感!好像觉得这几个月里我们之间,必然会有些变化,而且黄山之会,我们姐妹自己的事,一定能够很顺利很圆满地解决。”王寒梅喜道:“真的么?”仲孙双成笑道:“这只是预感,是否灵验要到届时方知,现在我不敢妄下断言。”突然一道金光由王皇顶方向射来,照耀得峰顶一片血红。仲孙双成跺足叹道:“你看!只顾谈话,竟忘了已到日出时刻啦,梅妹快走,这奇景瞬间即逝,再晚就看不见啦。”未等王寒梅答话,拉起她的玉手向着“玉皇顶”方向如飞驰去。“玉皇顶”又名“太平顶”,即古之登封台,几块黝黑光滑大石涌出土中,四周围以石栏,是为“岳顶”。庙祀玉皇,附近有“秦皇无字碑”,高约丈五,四面宽各三尺许,据传其下藏有封禅文铭、金书玉简之类。此时东山红日方出一半,金光万道,透云射天,此即沧海浴日、金轮晃漾之奇景。一片金光中,仲孙双成手拉王寒梅直如凌波仙子,衣袂飘风,如一飞登上“岳顶”,方始倏然住足。仲孙双成轻吁一口大气道:“还好!再迟一刻咱们就要徒劳往返,遗憾……”但闻王寒梅突然失声一声娇呼:“成姐快看山腰……”仲孙双成顺着王寒梅手指处望去。一望之下神色大变,半晌方始讶然欲绝地“啊”了一声。
山腰一条曲折婉蜒的羊肠小道上,由南至北,神情悠闲,状至亲呢地飞驰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儿。赫然竟是那蓝九卿与云姑。仲孙双成诧异欲绝地哺哺说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王寒梅面布寒霜,黛眉倒剔地冷哼一声道:“这怎么不可能,事实分明摆在眼前。”仲孙双成神色凝重地摇头说道:“梅妹先请冷静,此中必有缘故。”转眼一看,就在这两句话的功夫,山腰上,蓝九卿、云姑二人已自她们脚下驰过数十丈去,再过百丈便将转入一处山坳。仲孙双成略一沉吟,咬牙说道:“不管如何,我们且跟去看看,尤其是蓝九卿这畜牲更不能放过他!梅妹,咱们走。”再无心情贪恋眼前奇景,拉着王寒梅,娇躯连闪,飞掠而下。她二人来时是顺道,沿石阶逐级攀登,此时心急之下,哪还顾得顺原路下山。百丈高空,凌空飞降,只不过在一两处突出山石,横探乱松上略一沾足,恍若凌波飞仙,极其轻盈灵妙地飞泻而下。二人身形方自落在山腰那条曲折蜿蜒的羊肠小道上,前面携手并肩飞驰的蓝九卿与云姑已自转人山坳,一晃不见。仲孙双成、王寒梅二女睹状芳心大急,唯恐将人追丢了,身形微顿之后,毫不迟疑地尽展身形,如飞追去。转瞬已抵山坳,转过山坳,一见蓝九卿、云姑二人仍是遥遥地在半里以外飞驰,方始各吁一口大气,一路躲躲闪闪地追了上去,但始终是保持半里之遥。里许过去,王寒梅已感不耐,黛眉一挑,狠声道:“成姐,咱们此刻已认清是他二人无误,何不干脆赶上前去把蓝九卿收拾了,再向云姑问个明白?”仲孙双成摇头道:“梅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单单只有蓝九卿一人,我早就赶上去收拾他了,还会一路等至如今?只不过我觉得内情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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