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申寂寞,以及难以形容的幽怨。她道:“我的话说完啦!”徐少龙伸手搭住她香肩,沉重地道:“我的话却还没有说完。林秋波微微垂首,长长的秀发从头侧滑下,拂布在他的手上。徐少龙道:“这等情景,自是教人难以忘怀,我可以向你发誓,你这般看得起我,我实在感到欢欣荣幸。”林秋波没有作声,只抬起头,眼中射出祈求的光芒,瞧着这英俊的青年。徐少龙俯视着她,了解地接着说下去:“我知道你心中正在想什么,你希望我能改邪归正,我亦不会误会,你是等我改邪归正之后,就可以与我作神仙伴侣。因为你南海门择人至严,像你这等人才,当然是上窥仙佛大道的人选,世间种种情爱悲欢,只不过是你修行途中的绊脚石而已。”林秋波吃一惊,道:“唉!你怎能了解这些事情呢?”徐少龙道:“越是了解,就越发可悲,因为我断断不能使你堕了向道之志。”林秋波娇躯微抖,显示她内心情绪波荡得十分剧烈。她道:“你再说下去,我或者会情不自禁地愿意违背誓言,放弃修道生涯啦!”徐少龙摇头道:“最可悲的事莫过于你一定不会滴落红尘,而我亦不肯让你这样做。”林秋波道:“我还是一个凡人而已,能不能破此情关,还不知道。”她笔直地望着他的眼睛,又问道:“但你为何不让我这样做?”徐少龙捏着她的香肩,道:“因为我就是大尊者。”这话一出,宛如一个霹雳,震得林秋波头昏眼花。她先前原希望他乃是大尊者,但其后一想,大尊者神通广大,岂是年轻如徐少龙的能力所能当得的?故此,她来赴约时,内心虽是深信这徐少龙不会加害她这一方之人,但也不会向“大尊者”身上想。现在徐少龙亲自宣布这个消息,却又是在她说过那些情致缠绵的话之后,她的震惊和紊乱,可想而知。徐少龙问道:“你不相信么?”林秋波摇摇头,忽然感到自己好像掉落在深渊中,惊慌而又不知如何自拔。徐少龙又道:“我们已没有时间再谈自己的事了,因为五旗帮的白尚奇已经来到我们五丈左右之处。”林秋波又吃一惊,道:“真的吗?听说白尚奇乃是五旗帮数一数二的高手,连帮主太乙神指钟抚仙亦有所不如。若是他率人增援,我们今日只怕凶多吉少了。”徐少龙道:“白尚奇虽是名震武林,声望更高于钟抚仙,可是据我所知,钟抚仙似是练就了一种先天真气奇功,因此白尚奇还不算是最扎手的人物。何况且白尚奇今日可能不会出手帮助钟抚仙。”林秋波道:“跟你说话,简直有如处身于惊涛骇浪之中,请问何以白尚奇可能不会帮助钟抚仙?难道他已有反叛之意?”徐少龙道:“那倒不是,白尚奇乃是五旗帮的耿直忠贞之士,绝对不会背叛。正因如此,他今日才有不出手的可能。”
林秋波哀求地道:“你干脆说个明白行不行?”徐少龙歉然道:“我并非有意使你伤脑筋,实在是事情的本身这么曲折,所以一时说不清楚。”他停歇一下,又道:“白尚奇是我请来此地的,如果他会出手帮助钟抚仙,我岂会自找麻烦?”林秋波道:“他既是耿直忠贞之士,便没有不听帮主命令之理了,你的话自相矛盾,使人难以置信。”徐少龙道:“我这一着含有相当冒险的成份,照我的料想,以白尚奇的为人,一旦得知钟抚仙竟是专做贩卖人口勾当的全国魁首,他一定引为奇耻大辱,立即会召其他帮众声讨钟抚仙的。”林秋波这才明白,问道:“你跟白尚奇可曾有过默契?”徐少龙摇头道:“没有,我使别的手段把他弄来的。”林秋波登时愁眉深锁,心中惴惴。她深知人性变幻莫测,有时候合情合理的推测,到时未必实现。但事至如今,她纵然能说服徐少龙能相信她的看法,已经于事无补,所以她干脆不说话了。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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