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道:“不管怎么说,我要你多管着他点儿,往后绝不许再发生这种事,也不许他再让我有不受管的感觉。”贾姑娘不能不采取低姿态:“我知道,只是王爷让我管,这不是王爷自己分么,他是王爷的儿子,他是在王爷跟前长大的,王爷自己管他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还要有顾忌?”这句话说得肃王爷有些窘迫,尴尬,不自在,他干咳-声道:“胡说,我从来没有分过,我是说我经常不在家,你见他的时候多,所以才让你多管管他。”不知道贾姑娘是否还想再说什么,肃王爷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摆手道:“好了,我还真累了,要进去躺会儿子。”他站起来走向耳房。贾姑娘没说话,尽管她明知道肃王爷是掩饰,可是她知道这不能计较,也最好不计较,让它越快过去越好,她-声不吭的跟进了耳房。“查缉营”统带的“签押房”门口,本来是没有人的,连个站门守卫的人都没有。可是现在突然有了个人,别说没人看见,就算有人看见,也不可能看出来他是从那儿来的。因为他像是凭空出现的,既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反正他就是那么出现了。只听他道:“我要见统带。”“签押房”门口没人,“签押房”里可有人,里头有人问:“谁呀!”那人道:“草民严四。”严四,严四是谁?谁是严四?许是脑筋-下子没转过来,问的那人又问:“谁?”严四道:“草民也叫李豪。”这回知道了,李豪在“查缉营”简直是大名鼎鼎,那还有不知道的。一下子跑出来两个,瞪大了眼指严四:“你”严四抬手把两只手扒开了:“你们统带在不在?”里头响起一声暴喝:“李豪,你好大胆”严四淡然道:“玉贝勒撤回了各营的人手,他不会没有道理,统带也不会不知道。”统带从里头走到近前,横眉竖目:“我不知道一-”“不要紧。”严四道:“只要统带你认识这个就行了。”他取出了那把匕首。统带一怔直了眼:“你,这”“认识这个么?”严四问。“认识,认识。”统带忙点头,随即趴伏在地,不敢仰视:“奴才奴才-”严四道:“好了,你请起来说话。”他收起了匕首。统带忙谢恩站起,闪退-旁,哈腰摆手:“您请里头坐。”严四没客气,进“签押房”坐下,统带只有垂手侍立的份儿,那两个退出了“签押房”,连进来都不敢进来了。
严四坐着望统带:“统带现在知道,玉贝勒为什么撤回各营人手了。”“是的,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统带忙点头。“那就好”话锋一顿,严四接道:“我来是为查问一声,押在你‘查缉营’的那个人,放了没有。”统带微怔:“您是问”“‘汉留’,姓秦,玉贝勒亲口答应,只要我现身,他马上就放人。”统带头垂得更低了些:“您说的这个人,没有押在‘查缉营’。”严四微一怔:“怎么说,这个人没有押在‘查缉营’。”“是的。”“那押那儿去了。”“这就不知道了。”“人真不在‘查缉营’?”严四又道:“统带,我希望你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这”“人究竟在不在‘查缉营’。”“原本在,可是现在已经不在了。”“这么说是移到别处去了。”“是。”“移哪ㄦ去了?”“这”“你是‘查缉营’的统带,不可能不知道,不想跟自己过不去,最好实话实说,有一句说一句。”“这。”他还犹豫,还吞吞吐吐。严四霍地站了起来:“你是怎么回事?”统带微之猛一惊,脱口道:“他死了!”严四心里一震,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说?”统带有点战战兢兢:“他,他死了”严四一把抓住了统带:“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这!这”统带有吞吞吐吐了,这回不只是犹豫,还带着怕。“我说过,不要跟自己过不去。”严四五指微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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