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爷,总管事,他们要见老爷子。”褚老爷子还没说话,戴南山已冰冷道:“你没有看见我么?”谁都知道他这是跟谁说话。戴云珠迟疑了一下:“爹!”戴南山陡然怒喝:“你还有脸叫我。”他上前扬掌就劈。李诗伸手架住:“那么你让她怎么办?”“我让她滚,死在外头,不要回来。”“据我所知,戴姑娘并不是要回来。”“那她来干什么?”“她跟我一样,来褚姑娘灵前行个礼,致个意。”“让她自己说。”戴云珠冷然道:“李公子说的,就是我要说的。”“呸!不要脸。”戴南山上前又要打。李诗再度拦住。戴南山霍地转过脸:“你干什么?”“总管事你明知道。”“她是我女儿。”“可是她现在跟我在-起。”“跟你在一起怎么样?”“我刚说过,总管事你明知道。”戴南山气得要向李诗动手。李诗淡然道:“总管事你试试。”戴南山硬是没敢动,脸色铁青,哇哇大叫:“天底下那有这条理?”“褚家人也知道讲理,碰上理讲不通的时候,是不是也很难受,总管事,天底下没这条理的,可不只这一椿啊!”戴南山跟一瞪:“你什么意思?”“你知,我知,还有戴姑娘知道。”戴南山霍地转脸向戴云珠:“好啊,你”戴云珠冰冷一句:“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戴南山暴叫:“贱丫头,我杀了你。”他又要动。李诗又一次拦住:“总管事,戴姑娘已经把你的生育,养育之恩还给你了。”“你”戴南山忍不住了,扬掌就劈李诗。只是,他手刚扬起,李诗的右掌已经贴在了他心窝之上。谁都看得出来,只要戴南山掌敢落下,他的心脉非被震得寸断不可。他绝不可能快过李诗。戴南山不敢动了。李诗道:“总管事,我是看戴姑娘还叫你一声爹。”戴南山颤声道:“干脆你就杀了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戴南山颤抖着垂下手去。“总管事,想想你的作为,你又怎么能怪戴姑娘?”戴南山点头颤声:“好,我自己的女儿我不能管,我是褚家的总管事,褚家的事儿我总能管。”“总管事打算怎么个管法?”“不许你们踏进褚家一步。”
“恐怕这还得问问褚老爷子。”褚老爷子的三徒弟,那位孙三爷道:“总管事说的话,就是我们老爷子要说的。”李诗道:“我记得阁下姓孙,在褚老爷子的高足里行三?”“不错。”“这话是孙三爷你说的。”“不错。”“我表明来意在先,求见你们老爷子在后,完全依礼而来。”“人是褚家人,事是褚家事,我们可以拒绝。”“只怕你们不能拒绝。”“你怎么说?”“我说你们不能拒绝。”“姓李的,现在你得势了,你莫非仗官势欺人?”“我没有仗官势,也从不仗官势,我仗的是我自己,你们尽可以放开手,我保证没有一点官势介入。”“这话也是你说的。”“不错,出自我口,入自你耳,还有戴姑娘可以做为见证!”“她”“孙三爷,为你自己,请不要口出恶言。”“好!”孙三爷点了头,他一摆手,他们五个,还有戴南山,一字排开。李诗道:“这是逼我闯?”孙三爷道:“你看呢?”李诗一点头:“说不得我只好闯了。”-顿,道:“戴姑娘,请跟着我。”戴云珠上前一步,紧跟李诗身后。李诗向着那-字排开的六个人逼了过去。眼前褚老爷子的五个徒弟里,以孙三爷这个三徒弟排行最长,理所当然的由他带头,他一见李诗逼过来,头一个忍耐不住,扬掌向着李诗当胸就劈。他一出手,等于是发动了攻势,其他的五个人跟着出手,合六个人之力一起攻向李诗。谁都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何况李诗?他挥掌迎向孙三爷。砰然-声,孙三爷踉跄而退,另五个人手上不免一顿,李诗就把握这一顿的工夫,疾快向另五个挥出一掌。他出掌如电,另五个人几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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