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决不肯为我做任何事情,算了,我自家去告诉他们!”
赵岳枫几次想辩白并无此心,都被她拦住,暗想她处处误会,实是无从辩起,于是郁郁地嗟喟一声,转身走开。
可是他并不曾走远,只是转到树后,隔断了双方的目光,便站住脚,不时从枝叶隙缝中,偷看她的动静。
文开华自然晓得他在树后,对于他此时的举动,甚感奇怪,想了许久,还推测不出,忍不住大声问道:“你不是说要走了么?怎的又不走了?”
赵岳枫沉吟一会儿,才道:“在下只是暂时不想走!”他显然不是说真话。文开华更为奇怪,忖道:“他从来都坦荡正大,事无不可对人言,今日大改常态,真是教人莫测高深……”
她越是猜不出,就越是好奇,眼珠一转,几个念头掠过心中。但她都一一放弃,只因她深知赵岳枫此人若是决意不说的话,任教如何威迫都不中用。
她踌躇再三,忍不住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此时两人相隔只有尺许,简直是呼吸相闻,彼此都嗅到熟悉的气味。
赵岳枫被她的举动震撼得心头狂澜排空,突然间展开双臂,文开华茫茫然投入他怀中,已忘了自家为何走到他面前。
两人紧紧搂做一块,赵岳枫喃喃道:“我莫非在做梦?唉,自从你离开之后,我才知道竟是多么的需要你!那一段日子,我几乎发狂了……”
文开华听他说出如此深情的话,更加迷醉。在他怀中扭来扭去,恨不得与他融化成一体。他们以前夜夜同裳共枕,都不曾像今日如此刺激热辣,两人的体温同时升高,心跳加速。
赵岳枫已不是以前那个佰懂无知的粗鲁男子,他的手自然而然的落在文开华娇躯上峰峦起伏之处,两个人的情焰欲火,熊熊烈烈地燃烧起来……在最后关头之时,文开华惊醒了,恢复大部分理智,她极力思想赵岳枫的可恨可鄙,因此,她已经能够容容易易就推开赵岳枫。
但世事就是如此奇妙,人心便是这般难测。文开华明明控制得住她的感情,也不是没有气力推开赵岳枫,然而,她偏偏没有一点抗拒,心中自嘲自怜地想道:“算啦,反正我已经不会看上别人,此生除了他之外,再不许有第二个人碰触,既是如此,推开他又如何?”
她遗憾地闭上双眼,渐忘了这件事,而再度迷醉在他的坏中……霎时间云散雨停,巫山梦醒,两人整理好衣裳,仍然相偎相倚地坐在树下。
文开华一派温婉娇态,无限柔情,把别后之事絮絮告诉赵岳枫,赵岳枫只是聆听,不敢把自家之事说出,原来他晓得文开华眼下虽是无限温柔,可是一旦提起那梁珍姐,她可能拂袖而去,故此不敢触及这话题。
文开华终于把自家之事讲完,便问道:“你呢?你的经过一定十分奇怪,比方你碰见单水仙啦等等,快说给我听。”
赵岳枫心想一说起单水仙,势必要提到梁珍姐,心念一转,突然跳起身,道:“不好了,咱们净顾谈话,不知那边动手情形如何。若是岭南派之人落败被杀,不但对不起俞大姊,而天下武林中可以稍稍抗衡铁柱宫的家派又弱了一家。”
文开华瞿然道:“对,快去瞧瞧!”
赵岳枫捏住她的手,柔声道:“你目下不宜劳动,待我自己过去瞧瞧,若是情况不妙,我就……”说到此处,不禁沉吟一下。
文开华暗想他若是说“我就现身出去取他们性命,然后与你远走高飞”的话。那就宽恕他一切过失,也不再把那梁珍姐放在心上。
赵岳枫沉吟了一会儿,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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