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拂尘,只见她拂尘划空一挥,便同时发动,不声不响地向那两人袭去。
这四个著名凶邪,昔年都是开宗立派的高手,论起来已是宗师身份。
因此之故,他们偷袭之势凶猛无匹,别人也断断想不到他们竟肯出此卑鄙手段。
武阳公哼了一声,身上连中程宾的血手印和色鬼的落红手各一掌。那黑狐谢无我的拂尘扫到他面上之时,被他提功运气一口罡气吹开,不然的话,一对眼睛势必当场瞎掉。
他左手一掌把林落红震开五六步,右手一拳劈开血手印程宾,耸身疾退,避过谢无我的拂尘。
那边丁狼婆愉袭黑衣女尼时,只抓伤她左肩,撕裂一片衣服,露出雪白晶莹的肩臂,但上面却有四道两寸长的绿痕,虽是皮肉绽裂,却没有鲜血流出。
黑衣女尼退开寻丈,低头查看伤势,丁狼婆狞笑道:“不必瞧啦,你这条性命决计保不住!”
黑衣女尼低低哼了一声,双膝一软,跌坐地上,但她手中长剑仍然微微挺翘,显然尚可一拼。
丁狼婆侧眼向武阳公那边望去,不觉一惊,原来武阳公掣出一柄弧形利刀,力攻黑狐谢无我,左手忽拳忽掌,夹在刀招之内,变化无穷,威勇无比。黑狐谢无我相形见细,就在这匆匆一瞥之间,已经数度遇险。
林落红,程宾两人都被武阳公内力震得真气流窜,内脏翻腾。这刻个个运功压制真气的波动,都没有法子出手去助谢无我。
武阳公武功如此之高,当真大出众凶意料之外,丁狼婆霎时间已想清利害关系,知道这刻须得火速过去助谢无我抵敌住武阳公,免得武阳公把她杀死之后,趁林、程二人尚未恢复,容容易易便尽行杀死。那时节四人已去其三,剩下自己一个,还不是武阳公刀下游魂?
她狼嗥一声,凶猛扑去,这一扑恰好赶上时候,黑狐谢无我手中拂尘尘尾刚被武阳公弧刀缠住。若不是丁狼婆驰援得快,定必难逃一死。
饶是如此,谢无我手中拂尘也保不住,随着刀势飞出三四丈远。
武阳公面色铁青,杀气腾腾,弧刀圈、打、劈、削,手法奇特无比,一下子罩住了狼婆,谢无我两人,招招都是凶毒无比的手法。
谢、丁二人见他武功深不可测,心胆俱寒,这一来更形不济,气势衰颓。
就在这生死胜负立分之际,程宾突然大喝道:“两位休得惊惧,武阳公中了我和林兄各一掌,内伤不轻,你们再支持片刻,我和林兄就可以出手助战!”
这几句话登时使丁、谢二人勇气振奋,气势转盛。
武阳公左掌横拍,一股不可抵御的劲道疾撞谢无我,把她迫退五六步远。
他在同时之间刀光闪处,划中丁狼婆左肩,顿时鲜血涌出。
武阳公居然不趁势取敌性命,身形旋风般掠出圈外,晃眼落在黑衣女尼身边。
他一弯腰抱起黑衣女尼,此时血手印程宾和色鬼林落红顾不得伤势未曾完全恢复,齐齐吼喝连声地纵去拦截。
武阳公一看今日形势已不能携带黑衣女尼一同逃走,一低头咬在黑衣女尼裸肩伤势之处,右手弧刀怪招迭出,抵挡林、程二人。
他自知目下身负内伤,若是独自一人在此,则不论再战或者逃走,仍然毫无困难,但带着这个被碧血爪伤了的黑衣女尼,可就逃不过四凶的踢迹穷追,终必伤势加重,筋疲力尽而双双就擒。
他乃是一代袅雄,极是果断明智,立时想出釜底抽薪之法。
黑衣女尼肩上伤势痒痛攻心,正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