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土气陡降。
原来白衣女郎正是铁柱它以前的宫主武芳佩,她的芳姿武功,一如往昔,只有头发的式样改变了,无复如昔日的宫装高合。
她使的是一把金色短剑,剑身较平常所见之剑厚阔一点,此刻在她手中宛如一条金蛇,毒辣凌厉兼而有之。
邓当任何招数出手,都被她的金创克住,简直没有还手之力,他俊美的面上热汗沁出,显得又是忙乱,又是惊骇。
武宫主冷冷道:“邓总管,你有几条性命,还敢与我动手?”
邓当陡然奋起神威,剑法一变,刷刷刷一连三招,竟把败局扳回不少。
武宫主咦一声,道:“原来还有几手我不晓得的划法,怪不得如此大胆广邓当遵:“属下大胆放肆之罪,任凭宫主发落,但眼下宫主却须先未退来犯本宫车驾的敌人,属下始能俯首认罪。”
这话也就是说武宫主如果不击退敌人,那就不必当她是宫主,更不须服从她的命令,邓当正因想到这一点,才会勇气突增,使出武阳公最近传授的刻法,勉力抵御。
武宫主冷笑道:“很好,我先取了你的性命,再问问别的人可敢违抗?”
那边厢向慎行已跃近马车,右卫张猛踏前一步,喝道:“退下去!”向慎行长剑刷地刺出,遂道:“你凭什么?”
右卫张猛左手钢盾贴护右胸要穴,墓地挥动厚阔银剑斜砍敌首。
他这一出手,钢盾随着身形向对方剑尖撞去,自家的阔剑却发挥出无可抵御的威力,果然一出手就把向慎行迫退数步。
向慎行一提真气,正待再度扑攻,目光一掠,只见马车旁边的窗户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庞,睫毛上似乎沾着晶莹泪珠,眼中尽是愁惧之色。
他不知何故突然中止了扑攻的动作,右卫张猛早就屹立在原来位置,一望而知对方只要不威胁到马车,他决不出手。
华别发出号令,马车墓地向左方驶去,一径离开大路,冲入崎岖不平的河岸荒地中。
四卫都跃上挂在车边的坐骑,紧紧护着马车,迅快驰去。
马车一动,那十多名特技好手纷纷上马,随后驰去,周奔雷一面驾车,一面照顾着枪、矛、刀、剑等四兵的坐骑,驰出数文之后,长鞭连挥,但听劈啪之声不绝于耳,那四匹空马都一齐转身向主人驰去。
四兵齐齐施威,迫退迎面敌人,一转身齐齐跃上坐骑迅即觅隙冲出。
杀声震天中,忽听劲箭破空之声划空而来,劲道之强,极是骇人。
这支长箭闪电一般疾袭武宫主,迫得她偏身急避,邓当趁机跃出圈外,几个起落,便奔落荒野,一匹健马横制里奔到,他一跃而上,双腿一夹,紧紧跟着马车追去。
当马车落荒驶逃之时,那边云悦老僧、温老大等七八名高手已被缥箭迫散,这刻只有温老大一个人来得及拦截他们去路。
前卫林身躯向前俯伏,半截身子斜出鞍外,催马向温老大迅急冲去。
温老大虽是一时高手,但此生还是第一次得见如此剽悍猛恶的气势,心知无法拦得住他,只好横着跃开丈许。
只见那辆马车跟着驶过,车侧左卫马催圆睁虎目地盯住他,他过去之后,便是后卫李严,这四卫皆是天性勇猛之士,武功也走的是剽悍强猛的路子,因此自然而然有一种威态气势,使人不敢轻易挑衅。
眨眼间铁柱宫车马已驶出老远,群雄都没有追赶,聚在一起商谈后计。
云悦老僧首先道:“这辆马车不但入水能浮,宛如舟揖,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