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为什么?”雷民道:“因为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惹上了赵大侠!”冷火叟讶适:“这事与你何干?”雷民显得极不耐烦,道:“我没闲工夫告诉你们,识相的自己走路,免得伤了咱们和气。”冷火叟笑道:“娃儿你不想想,你师父在咱兄弟面前,都得轻声细语地对咱说话,你有多大能耐想打发咱们?”雷民道:“家师是个老好人,所以经常被你们欺负,本人早想替师门出口气,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本门绝技!”冷火叟伸出枯瘦的左手,指着雷民道:“那敢情好,娃儿你就试试看。”雷民向赵羽飞及心莲和尚等人拱拱手,然后卷起袖口,作势欲扑。这神情惹得风火叟纵声大笑,道:“老二!这娃儿从哪儿学来的花拳绣腿?”冷火叟正想再拿话讽刺雷民几句,只是话未出口,那雷民已“呼”的一声,向他拍出一掌。冷火叟但觉一股出乎意料之外的狂飙猛撞胸前,忙倒纵避过,可是雷民却在此时,“唰”一声,亮出他的兵器——一把墨绿的折扇。风火史一见雷民亮出那把折扇,顿时脱口叫道:“慢!娃儿,本座问你,你手中的折扇,是不是本教神君所赐之物?”雷民微微笑道:“这个你不用管!”
他声音甫落,“啪”一扇打向风火叟,同时一招“推窗望月”,反卷冷火叟。这一招“推窗望月”是武技中最寻常的把式,但在雷民手中使出,却不同凡响。只见雷民手中的墨骨扇,恰似一匹墨练,黑光乍现,居然放出一股令人欲呕的腥味,直取两叟。这一瞬间,主客之势已然形成,雷民就凭手中墨骨扇,及一招寻常的把式,居然就此取得了先机,把握了七成主动攻势。双方迅速对拆了五招之后,雷民仍然有攻有守,处处取得了先机。在一旁观战的赵羽飞,看得大皱眉头。一来他真不知道突然冒出的雷民到底是何许人物,再者由他们双方的谈话中,显然可听出雷民与拜火教有渊源。那么,这雷民何以要帮黄叶寺的忙?赵羽飞用询问的眼光看了心莲和尚一眼,可是心莲双眸中也透出了迷茫,显然他也抱有与赵羽飞一样的迷惑感觉。赵羽飞既然无法自心莲和尚口中探询出有关雷民的来历,就只好耐心地观看场中拼斗的情景。这时双方已拼了十五、六招,雷民是以一敌二,依然占尽了主动。双方又相持十来招,那冷火叟倏地跃出战圈,扶起受伤卧地的滚火叟,大声叫道:“老三!咱们撤!”一人独对雷民正感吃力的风火叟,闻声也跃出战圈,迅即移至冷火叟之旁,准备撤离。雷民也未追过去,只用嘲弄的眼光,看冷火叟等人,道:“要滚就滚,免得本人改变了心意,出手杀掉你们!”冷火叟深深呼了一口气,突然腹胃翻涌,“哇”一声吐了一地秽物;那风火史也是觉得头昏手软,紧跟着也大吐特吐。雷民则一直保持他那嘲笑的面容,直到对方呕得差不多,才道:“你们两位已中了本人扇风,如无神君解药,包你们在三天之内化为血水,要命的活,赶快滚吧!”冷火叟不敢怠慢,忙示意风火叟帮忙扶起昏迷状态的滚火叟,离开了黄叶寺。雷民望着他们三人去远,才转过身子,向赵羽飞及心莲和尚抱拳行礼,道:“赵大侠恕小弟僭越了。”赵羽飞看他谦恭有礼,忙回礼道:“不知兄弟与黄叶寺有何关系?”雷民道:“小弟世居镇江,家父便是雷远声。”赵羽飞恍然道:“哦!原来是雷公子,这就难怪你要出面帮黄叶寺的忙了。”他语气中并没有表示亲切,因此雷民道:“家父失踪的事,小弟是最近才获得消息的。”他看了心莲和尚一眼,继续又道:“小弟一向在西南学艺,甚少回镇江,因此家中变故,无法立刻获悉。”雷民说着说着,突然眼睛一红,低吟再三,无法再说下去。赵羽飞觉得雷民神情的转变,令人有做作之感,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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