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变,连忙赶了上来,先前他所以能那样顺利接住钱镖,正是站了距离近的光,因为这种成名的暗器,手法上变化甚多,距离越远越有力量!
正如人与马匹赛跑一样,任何是什么千里名驹,刚起步时,人一定比他跑得快,距离长了,马力真正发挥开来,才见优劣之分。
吕子奇首次出手,就是吃了这个亏。二人距离不到一丈,钱镖出手即至,许多变化都未及施展!
骆强不擅长距离发暗器,他的急箭射法是距离越短,对方越难躲避,所以没提防到这一点。
吕子奇自动提后,他才警觉过来,虽然他自信有相当把握,可是吕子奇一嫖连削他十二枝长箭的手法的确高明,使他不得不暗作戒备,尤其是现在,他怎肯置自己于不利之地位!
吕子奇见他追了上来,当距离只有六七步时,突然回身,用手一摊,露出掌中钱镖道:
“你不要着急,老夫还没有发镖呢!”
骆强觉得自己过于紧张,未免有点不好意思,讪然笑道;“你那烂铜片,大爷才不放在心上呢!我只是怕你跑掉了!”
吕子奇冷笑一声道:
“老夫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多少大风浪都经过了,岂会被你这种无名小卒吓跑了!”
骆怒声道:“少废话!你再不出手,大爷就要开始收拾你了!”
吕子奇铮铮两声,又弹出两枚钱嫖,分制他的左右两耳道:
“老夫跟金大侠学的仁者之射,这两镖不想伤你性命,只取你的一对耳朵!”
骆强伸手又是一捞,其准无比,将两枚钱镖都捞在手中大笑道;“老家伙!你还有高明一点的打法吗?”
吕子奇笑笑道;“高明一点的打法只怕你受不了!”
二人的距离只有丈许,骆强心中大定,在这种距离下,他自信任何手法都伤不了自己,乃冷笑道:“老家伙!现在可不是要嘴皮子的时候!”
吕子奇又举起手来,比了一下,忽然道:
“咦!你的耳朵呢!老夫说好要你的耳朵做目标的,你把他们收了起来,叫老夫何从下手!”
骆强征了一怔,举手往耳上摸去,不摸还好,一摸之下,他骤觉奇痛澈心,手上一片潮湿,两只耳朵已不知会向,吕子奇笑着凭空一招,接下两点黄光道:
“别着急,尊耳在这里,你把他们安上去,以便老夫对准出手!”
说着将那两点黄光掷了过来,骆强不知是什么东西,连忙用手扣落了下来,坠地无声,赫然竟是一对人耳!
吕子奇又叹道:
“唉!你怎么这样不懂事,刚割下来的耳朵,趁着热血安上去,最多只留下一道痕疤,你把他们拍落地下,血凉肉死,再也装不上去,你只好终生都带着破相了……”
骆强呆住了,简直不明白这老儿是用什么手法,在什么时候,割下自己的耳朵,血淋淋的肉耳就在目前脚下,他依然无法相信这是属于自己的!
只有金蒲孤懂得目子奇所用的是最深奥的无影手法,那两枚钱在他未回头前已经出手了,而且是利用迴风手法,由旁边飞出,再从骆强的身后直切过来!
当他第二次正面出手时,只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
骆强虽知道对方钱镖绝技非比等闲,但是也知道只要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仅就不怕对方在手法上玩花样。所以他见到吕子奇出手道,倒是相当重视,殊不知道吕子奇积多年的经验,在暗无声息中打出了两枚迴风钱镖,更将时间是也拿捏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