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办法吧!”
金蒲孤默然无语,孟石生却怀疑地道:“他也是来取隐形宝衣的?”
骆季芳冷冷地道:“不错!可是我们订约在先,我只好给你了……”
说着拿起金蒲孤原先披来的黄绸外衣,丢给金蒲孤道:
“你拿着走吧,我很抱歉使你空跑了一趟!”
金蒲孤懊丧地接过衣服,正要披在身上,骆季芳却又叫道:
“不要穿上,你自己的衣服在外面,这件衣服给你留个纪念,用来一证今日之缘……”
金蒲孤怔了一怔,骆季芳又对孟石生道:
“你也可以走了,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那时我必不饶你!”
孟石生哈哈一笑道:
“我的确是该死,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马上就走,你们还可以再温存一下,而且我还可以做一次大人情,将隐形宝衣留下来给你们,只是那件衣服,却要给我留做纪念!”
说着用手朝金蒲孤捧着的黄衣一指,金蒲孤连忙叫道:“不行!这是骆仙子给我的!”
孟石生的动作十分迅速,抢过来一指点向他的胁下,金蒲孤身子一麻,黄衣已被地抢走!
骆季芳一声怒喝,头上的柔发像一条黑鞭似的卷了过来,孟石生将金蒲孤一转,迎向她的发鞭!
骆季芳只得临时撤劲,以免伤及金蒲孤,沉声喝道:
“你想干什么,快把衣服放下来!”
孟石生冷笑一声道:
“季芳!你未免也太小气了,我将价值连城的隐形宝衣还给你,只换这一件纪念品……”
金蒲孤穴道虽然受制,口中却能说话,大声叫道:
“这件衣服对我的意义,远胜过任何宝贝……”
孟石生冷笑道:“你不肯也得肯,我要定了!”
说着将黄衣极在身上,室外匆匆赶进一个人,却是阿芳,她对金蒲孤与骆季芳看了一眼,立刻红着脸道:“对不起!季姑,我好像听见还有人在说话!”
然后又对墙上的大洞一看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孟石生就站在她对面,闻言哈哈一笑道:
“阿芳!你好!季芳嫁了人,你也有着落了!”
阿芳一怔,茫然地问道:“是谁在说话?季站!我听来好像是孟石生的声音!”
孟石生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我……”
阿芳一惊向骆季芳道:
“季姑!莫非你的隐形宝衣……”
孟石生大笑道:
“对极了!季姑拿我当傻瓜,给我件假衣!幸亏我没有上当,更要谢谢你帮我辨别……”
在得意的笑声中,他又钻进那墙上的圆洞,还留下一连串的笑声,慢慢地远去,终至完全消失!
阿芳伸伸舌头,又转身出去,骆季芳叹了一口气,上来解开金蒲孤的穴道,阿芳却去而复回,还捧着两堆衣服,一难是金蒲孤的,另一堆却是骆季芳的!
她见骆季芳脸色不豫,连忙道:
“季姑!我不是有心要偷听你们的谈话,我只是关心你!”
骆季芳叹了一口气造:
“算了,也幸亏你装得像,才保全了隐形宝衣,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说着接过衣衫,自顾穿着,金蒲孤却呆呆地不动,阿芳将紫色的隐形衣拿给他笑道:
“你该如何谢我?”
金蒲孤见她说话时带着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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