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银把小姑娘放下来,跑到白清明面前一拍大腿,拉着老板的一只手臂晃呀晃:“清明,你吓坏了吧,不用怕哟,这是座镇魔楼,当年的事我好像都想起来了,我竟然见过你的师父诶!好不可思议啊……”
白清明冷静地瞥他一眼,打断他:“我都知道了,不用再说了,身为城灵记性那么不好真的好吗?”
“身为城灵我也是很忙的,这点小事不记得也很正常吧?”
“在自己的地盘上建了这么一座镇魔楼,还调用了万水之宗来净化都能忘记,你的心也太宽了吧?你的城竟然这么久都没毁掉,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清明,你是在嫌弃我吗?”
“不是。”白清明深深喘口气,“我是在考虑棺材铺开在哪里都一样。”
幽昙听了,点头如捣蒜:“对呀对呀,瑶仙岛因为没有棺材铺,所以死了人都是直接扔海里喂鱼的。”
喂,那是瑶仙岛上渔民们的风俗好不好?!
柳非银一听,这不是赤裸裸地挖墙脚吗,又想起之前差点被他烧死,新仇旧恨一起涌来,转身扑上去和幽昙打成一团。
“你果真心如蛇蝎!心如蛇蝎!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你怎么又突然发病了啊,你以为吾辈不敢揍你?”
师兄弟俩只能一人架着一个把他们拉开。
白寒露了解师父,他布的阵绝对毫无破绽,但是不打破阵眼也能离开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只不过几率太渺茫了,就是这片土地的主宰者也要在此处。
布阵就像是一扇关闭的门,只有主宰者才有穿行其中的钥匙,而此刻那个上蹿下跳的城灵就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