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会运功抵挡,而五脏六腑本身是不具备这一功能的,所以它的抵抗力最弱!”宁勿缺心念一动:“那么如果我完全放弃了抵挡,岂不是五脏六腑与其他部分的抵抗力是一样的弱了吗?”他立即又否定了自己念头:“那样岂不是等于白白送死?”但是,如果以内力护着五脏六腑,而其他经脉、穴道放弃抗衡,效果又会是如何?宁勿缺心想:“从理论上说,对方的真力是应该攻向其他地方的。”他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能不能将对方的真力由自己体内的经脉引出体外?就像是把七经八脉当作通道一样,对方真力由此进,又由另一处出?”比如,从左手的手厥阴心包经进,再由右手的手厥阴包经出?不错,一般人身体左右的经脉是不直接相通的,得经过丹田联系,但任、督二脉已打通的人却不同了。而宁勿缺的任、督二脉早已被打通了!可以说,他体内的任何二股经脉之间,都能不借助丹田而直接沟通!寻常人的经脉如果被过于强大的内力攻入,那么一定是还未到达五脏六腑,便可以使对手的经脉寸断爆裂而死!但宁勿缺原先的功力已是高至不可思议的程度,所以他的经脉完全能够承受足够高的功力!
他静静地端坐着,然后,试着把五脏六腑用真力护住,而其他各大经脉完全放松。做到这一点并不难--至少在没有敌人的时候!宁勿缺心中突然又萌发了一个问题:“就算对方的真力不再直接攻入自己的五脏六腑,但人体全身共有七经八脉,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对方的真力又将何去何从?”能不能为对方的真力设好一个预定的轨道?宁勿缺此时已完全沉浸在这种怪异的联想当中,他似乎已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七经八脉、五脏六腑,且还有一股外来的真力在他的体内左冲右突。宁勿缺心道:“也许,我让绝大部分的经脉都有一小股自己体内的真力‘把守’着,而只留下惟一的一条通道让对方的真力可以轻松自如地通行,那么对方的真力便别无选择地走上这一条‘阳关大道’了!”如此一想,他便又开始亲自讨诸实施。要做到这一点,却比方才困难多了,宁勿缺细细地体验揣摩,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他才将绝大多数经脉的“入口”封住了,而只留下一条从左手“手厥阴心包经”到右手“手厥阴心包经”的一条通道。宁勿缺暗道:“如果这时候有人以真力击我的左手,那么也许这股真力便会由我这惟一且完全畅通无阻的经脉中流过,然后由我的右手涌出!而我的身体自然不会受到伤害!”但他一想到自己做到这一点花了足足半个时辰,又有些泄气了,心想对方怎么可能让自己花这么长的时间去准备呢?但他不曾灰心,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这种状态之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了,而他却浑然未觉!很快地,他便为完成自己的目标所花的时间越来越短!这一夜,他彻底未眠,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训练!文不弱与聂血烟察觉到宁勿缺似乎正全身全意地沉浸在某种状态之中,故也未打扰他。到了旭日东升时,宁勿缺已能够在颇短的时间内把身体调整到预期的状态了。但实战效果又是如何呢?想到这一点,宁勿缺一惊,赶紧起身,找到文不弱与聂血烟,对文不弱道:“来,你将右手与我的左手相对抵住!”文不弱一翻白眼道:“为什么?”宁勿缺有些兴奋地道:“我要让你看到一个奇迹!”文不弱懒洋洋地道:“好吧,你就让我这个乡下老头开开眼界。”他便伸出右手与宁勿缺的左手相抵。然后宁勿缺让聂血烟的左手与自己右手相抵。这时,宁勿缺对文不弱道:“我说开始,你便以真力攻击我,同时聂神捕要小心防备着!一开始你攻入的真力要小一些,然后慢慢加大,如果我没有摇头,你便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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