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在我们面前频繁的蹭来蹭去,裤子下露出的小截腿部毛发极浓,简直剑拔弩张,承继土狼族比较低的智商,他还戴着一个巨大的草帽,遮掩自己头上尖尖的双角,怎么就不想想现在是晚上几点,谁吃饱了没事干戴草帽,你以为自己在夏威夷的不夜海滩上跳艳舞吗?我叹口气,说句老实话,欺负这种傻乎乎的生物实在非我人生志愿,看见人家欺负,心里还难受得很。只见它探头探脑,看来看去,多半是寻思刚才把自己兜头罩住,几乎走之不得的东西是到底什么,藏在帽子下的脸色有一种蠢蠢的迷糊。我几乎要劝说德文放弃算啦,作为希望成为一个伟大猎人的年轻人,应当学会如何和疫龙啊,魔鬼铁天牛啊,七毒采丝虫啊这些价值既高,又危害人间的东西战斗,不要一心一意找人家土狼麻烦嘛。我知道很多土狼在人间以开出租车,当侍者维持生活,还纳税,说不定比我对人类的贡献还大呢。然而不等我开口,德文脸上已经显露出捕获猎物后的得意笑容,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土狼,一边从设备袋里取出薄薄的一张内钩强力粘结网。这种工具我当年也用过,上面有猎人的法术部门统一施过的符咒,具有限制落网非人行动自由,并且随猎物体积自动扩张收缩包裹的强大功能,是最受欢迎的常规武器之一。他站起身来上前要动手,我心里则掀起了非常强烈的思想斗争。是锄强扶弱呢?还是保同流合污呢?要知道我的崇拜者至今都只有这一个啊。想了良久,我猛然把头一晃,奶奶的,人气偶像不是我的人生发展方向,还是继续当好人吧。身子一动,我正要飞扑上去从后给德文一掌,不期然辟尘还快过我,早已挡在土狼身前,德文一顿,还来不及询问有何贵干,已经被一阵点状平地飓风搞得满肚子内脏一阵翻腾,好像在一万米高空遇到超强气流一样,慌不择路,转身就到旁边去吐起来。一不做,二不休,辟尘上前再补一拳,德文措手不及,软软倒了下去。我啪啪鼓掌,开始赞叹道:“辟尘啊,好久不见你出手,宝刀不老啊。”他面无表情的摔摔手腕,答:“杀鸡就用犀牛刀,古代有这句话吧。”是吧,听起来蛮耳熟的。我们在这里互相吹捧,土狼先生就还搞不太清楚状况,愣怔半天,站着不走。我离他三步,好声好气的讲:“去告诉你的同类,这几天能跑多远跑多远吧,出租车不开两天东京交通也不会瘫痪。猎人联盟抓你们去当狗呢。”
一听到要去当狗,土狼的脸色就明显不太好看,郁闷的看了看地上的德文一眼,过去补了一脚。也不管人家失去了知觉,处于缴枪不杀的俘虏状态。他这次比较识相,立马就走了,不过之前为了报答我们相救之恩,就很随便的告诉我们说:“喂,你站着那个地方的下面,有一个非人赌场。很多美女的啊,酒也很好,你们去玩玩吧。”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我摇摇头对辟尘说:“你现在知道人家为什么要把他们捉来当狗吧?”
提到赌字,我有点瞎兴奋瞎兴奋的。这是源于多年以来在全世界各个大赌场的温暖回忆。想想以我的听觉,视觉,手腕控制能力,无论是轮盘,猜大小,还是二十一点,面对普通的赌徒,基本上都是无往而不利,想赢人家长裤就长裤,短裤就短裤。也正基于此,我实在不大好意思去和人玩,要是赢得云顶整个赌场都关掉,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日日夜夜诅咒我,好道坏了我下辈子的运气。所以每次有机会去拉斯维加斯,或者澳门葡京,我唯一能够放手一搞的是吃角子机。那基本上由概率作主,比较公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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