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消息可以告慰尊师,尊师之仇,已经有人给他报了。”道士大喜道:“多谢金少侠。不知家师的仇人,是否就是那个什么天魔教的教主厉南星?”他只道代他师父报仇的人是金逐流,金逐流自谦,所以不肯自己说出来。金逐流笑道:“恰恰相反,给令师报仇的正是厉南星。但他可并不是天魔教的教主。”道士大为诧异,问金逐流是怎么一回事。金逐流把阳浩假借厉南星名义,重开山堂,用毒药毒功要挟许多小帮会服从他,为了忌惮漱石道人能够治病救人,故而先下手把漱石道人害死。以及后来厉南星怎样揭破他的阴谋,废了他的武功等等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清风观的道士这才明白。道士叹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还未报,时辰未到。这话当真说得不错。阳浩这老贼虽然未死,但成了废人,亦足以一解我们心头之恨了。”道士引领金秦等人到灵堂上香之后,便给他们安排住所,两男两女正好分住两间厢房。金逐流与秦元浩抵足同眠,大家都不想睡觉。两人谈古论今,说得十分高兴,不知不觉,已是将近三更时分。金逐流抬头一看,只见月明如镜,原来这一天正是阴历十六。金逐流忽发奇想,说道:“古人秉烛夜游,认为人生乐事。其实烛光如何能比月光?今晚的月色这样好,若登华山之巅,观赏奇景,想必另有一番佳趣,是白天所不能领略的呢。”秦元浩笑道:“我倒是想陪你的,但咱们悄悄地溜出去,却如何向她们交待?万一明早不及回来,她们更要担心了。”金逐流道:“唤醒她们如何?”秦元浩道:“你不想睡觉,人家不要睡吗?走了大半天的山路,她们也该累了。对不住,我可不能陪你发疯!”金逐流笑道:“武当派的秦少侠,一结了婚就怕老婆,这倒是出乎我的意外。明天我倒想问一问封姑娘,问问她有什么御夫的本领,把你管得服服贴贴?”秦元浩笑道:“待你结了婚你就知道了,这位史姑娘比妙嫦厉害得多呢!看你还能不能够像不羁的野马?”正说话间,金逐流忽地如有所觉,侧耳细听,秦元浩道:“咦,这是虎啸吧?”原来他们隐隐听得似有一种啸声。金逐流道:“不像是虎啸,倒是像人的啸声。”秦元浩道:“三更半夜,有谁上华山发啸?除非他也是像你这样的疯子。”金逐流道:“你刚才不也是说想陪我游山么?难道你也是疯子?若是当真有人在此月明之夜,来此名山,呼唤山灵,恐怕还是世外高人呢!”秦元浩忽然摇了摇手,说道:“别作声!”他的内功不及金逐流,要静听一会,方始听得较为清楚。金逐流见他面有诧色,说道:“怎么样,听清楚了没有?”秦元浩道:“咦,的确像是武功高明之士所发的啸声。”此时啸声已止,但山谷间的回声仍是隐隐可闻。金逐流道:“拼着受她们明天责怪,我可是非出去会一会这位高人不可了。你不敢陪我,你就待在这里吧。”秦元浩好奇心起,一拍胸口说道:“好,我陪你!但不管见不见得这个人,咱们在天亮之前一定回来,好不好?”金逐流大为高兴,笑道:“我也不想累你做不成好丈夫,好,依你就是。”他们是想瞒着史红英和封妙嫦二人偷偷出去的,不料一打开房门,只见她们二人已经是在院子里正朝着他们走来了。
金逐流又惊又喜,低声说道:“你们也听见了?”史红英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是不是准备出去看看?”金逐流道:“你有没有这个兴趣?”史红英笑道:“如果没有,我也不来找你了。”金逐流道:“好,那么咱们悄悄出去,别惊醒了观中的道士。”月夜下的华山果然是显得异样的清幽,别有一种朦胧之美。群峰宛似披上了一层薄雾轻绡,白云缭绕,浮沉峰头幽壑之间,构成了一幅美妙绝伦的图画。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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