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原来是宇文雄的妻子、江海天的女儿江晓芙到了。江晓芙自小得父亲传授,家学渊源,招数的精妙,还在宇文雄等人之上,不亚于金逐流。史白都连忙吞胸吸腹,身躯陡然挪后半尺,饶是他化解得宜,左肩亦已给江晓芙的剑尖划破。史白都大吼一声,腾身而起,倒提独脚铜人,拼着个两败俱伤,就要向江晓芙痛下杀手!金逐流喝道:“你死到临头,还敢猖狂!”史白都人在半空,已感到玄铁宝剑刺来的一股劲风。他的铜人若是击下来,固然可以伤了江晓芙的性命,但自己也必将死在金逐流的剑下。史白都硬生生的在半空中一个倒翻,铜人向金逐流抛去,金逐流挥剑打落铜人,史白都在半空中一个筋斗,已是翻过了另一座假山,脱出了包围圈外。
此时史红英也已上了假山,见哥哥败得如此狼狈,不禁叹道:“你若早知悔改,也不至于会有今日。”金逐流低声道:“红英你歇一歇。”握着她的手,助她调匀气息,恢复精神,原来他们二人心意相通,金逐流一看她的面色,就知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是以借着为她调匀气息,使她静下来不致胡思乱想。同时也可以避免自己亲手去杀史白都。史白都翻过两座假山,刚刚松一口气,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背后的宇文雄等人虽然尚未追到,陈光照和石霞姑这一对未婚夫妇却已是迎面而来。石霞姑曾经受过他的欺凌,此时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声喝道:“奸贼,往哪里走?”一条金光灿烂的蛇形兵器登时就卷过来!这是石霞姑特别铸造的奇门兵器,名为金蛇索,用七个金环扣成蛇身,可以抖开来当作暗器使用。蛇头又藏有药粉,能令人中毒于不知不觉之间。这条金蛇索,石霞姑本来就是准备用来对付史白都的,在扬州之时,未有机会使用,此时方始用上。史白都此时已经丢了独脚铜人,他深知石霞姑擅于使毒,生怕着了她的道儿,当下笼手袖中,喝道:“霞姑,你也敢来拦我!”挥袖一卷,冷笑道:“撒手!”登时把石霞姑的金蛇索卷了过来。不料石霞姑的兵器虽然脱手,但那七个金环已是抖开。史白都恶斗连场,气力不加,衣袖只卷着了“蛇头”,那七个金环,他已是无力用袖风拂开了。史白都也当真了得,虽然无力打落金环,但在这危机瞬息之间,居然还能够提起一口真气,身形平地拔起一丈多。只听得呼呼风响,一圈一圈的金光包围着史白都,几乎是夹着他的身子交叉穿插而过,史白都大吼一声,半空中一个筋斗倒翻下来,额角开了个洞,血流如注。但居然还没倒下,原来石霞姑特别铸造的这七个金环,边缘都是磨得锋利的。史白都避过六个金环,最后一个却割伤了他的额角。幸亏他那个筋斗翻得快,否则若给金环砸着天灵盖,更是不堪设想。史白都随身带有金创药,百忙中连忙取药自敷,说时迟,那时快,陈光照见石霞姑的兵器脱手,恐防石霞姑遭他反啮,一个“燕子三抄水”便掠过来,长剑向史白都疾刺。史白都喝道:“好呀,你这小子也敢来欺我!史某纵然不济,杀你这小子谅还可以!”剑光人影之中,只听得“铮”的一声,陈光照的长剑竟然给史白都的中指弹个正着,这一弹乃是史白都毕生功力之所聚,虽然临死挣扎,力道也大得惊人,陈光照虎口迸裂,长剑掌握不牢,当啷坠地。史白都一招得手,心想:“我得不到霞姑,也不能便宜了你这小子。”正拟扑上前去,痛下杀手。忽觉浑身发痒,一口真气提不起来,脚步刚起,便即落地。本来他是准备一跃丈许的,结果这一步却只跨出了三尺之地,那一记劈空掌,当然也就伤不着陈光照了。原来石霞姑用的那条“金蛇索”,“蛇头”中空,藏有药粉,这种药粉虽然不是致人死命的毒药,但只要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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