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知道有个扶桑岛呢。”江海天见他去意坚决,说道:“好,牟先生既是有事在身,我也不留你了。但愿你的宏愿能够早日完成,为武林放一异彩。咱们后会有期。”封子超站在一旁,看着牟宗涛下山,好像心事很重的样子,一双眼睛闪烁不定,但他却也没说要走。公孙宏道:“好,封子超,现在轮到你说话了,有屁就快放吧!”金逐流道:“他刚才没有乘机偷走,倒好像有点悔过之意,咱们且听听他说些什么。”言外之意,即是请公孙宏不要令他太难堪。江海天好生欢喜,心里想道:“师弟在江湖上历练了几年,轻浮倒是减了几分,宽厚却加了几分了。”封子超满面通红,说道:“我,我是有一些话想要禀告江大侠和金少侠,就不知你们肯不肯原谅?”封子超望了金逐流一眼,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气,话在舌尖打滚,说不出来。金逐流笑道:“对啦,你还没有向我谢媒呢!”封子超道:“我丧心病狂,当日妄想倚靠女儿,求取富贵,辜负了金少侠你的好意。我不但没有面目见你,也没有面目见我女儿。不过,我却很想知道她的消息,你可以告诉我她的下落吗?”金逐流道:“这么说来,你是愿意答应这门亲事,肯把女儿嫁给秦元浩了?”封子超道:“秦少侠是武当派的名门弟子,就只怕他不肯要我这个岳父。”金逐流笑道:“只要你痛悔前非,我这个做媒人的,当然会叫你的女婿向你磕头认亲。他们现在都在大凉山竺尚父那儿,平安无事,你不必挂念。”
封子超大喜过望,说道:“当年多承令尊不杀之恩,如今又多得你玉成我女儿的婚事。我不知如何报答你才好。好,现在我可以放心和你们说了。”话虽如此,惶恐不安的神色仍是未能消除。金逐流道:“对啦,你不是有话要和我师兄说的吗?不必老是向我道谢了。”封子超讷讷说道:“江大侠,我,我有一件事情对不住你。”江海天一时没弄清楚他的意思,以为他说的是过去之事,便道:“我早已说过原谅你了。”公孙宏道:“他说的好像是现在的事。”封子超道:“不错,此事正在进行之中,我必须让你知道。”江海天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说吧。”封子超道:“我这次从京中出来,萨福鼎有个命令给我,要我害你的家人!”金逐流哈哈一笑,说道:“萨福鼎倒是很看重你啊!”要知江海天的妻子乃是邙山派的掌门,武功之强,纵然不及丈夫,也足可列入当世十大高手之内,莫说一个封子超,就是十个封子超也不是她的对手。封子超面上一红,说道:“萨福鼎当然不是叫我独自去干这件事情,他是要我做欧阳坚的助手。”公孙宏怔了一怔,说道:“要你做欧阳坚的助手?哦,原来这小子也已投靠了清廷啦。仲帮主,这么说刚才你倒是放错他了。”心想:“怪不得欧阳坚刚才走的时候,封子超好像有话要说又不敢说。”公孙宏笑道:“说到要对付江夫人,欧阳坚这小子恐怕也还差得远吧。”江海天沉吟半晌,问道:“是不是另外还有高手?”金逐流道:“除了文道庄和阳浩二人,萨福鼎哪还能找得到什么高手?”江海天正容说道:“天下之大,何处没有能人?比如刚才的牟宗涛就是一大高手!”金逐流面上一红,默然不语。封子超道:“江大侠说得对了,的确是另外还有高手。”金逐流道:“这高手是谁?”封子超道:“我并不知道,但也很可能就是牟宗涛!”此言一出,众人都是骇然,江海天道:“不会吧。他刚才已经把他与欧阳坚作伴的原因说得很清楚了,我看他也不像是个阴险小人。”公孙宏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仲长统点了点头,说道:“咱们暂时不必揣测,且听封子超细道其详。”江海天心中一动,想道:“听仲帮主的语气,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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