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维使面上突然流露出怒气,冷冷道:“月公佟雷的武功走的是阴柔的路子,因此为人也十分阴柔。你是他的女儿,自然也承传了心法!但你是不是对每一个男人都是这等柔顺?”
她吃惊地转眼瞧着他,在枕上轻轻摇头,柔婉地道:“公子请别这样说我!”
皇甫维怒气仍然不减,峻声道:“那么你为何不反抗我?为什么?你说!”
银衣仙子佟秀好像不知如何作答,呼慌了好一会,才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何不敢反抗公子……”
皇甫维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一丝虚假,因此,心中怒气突然变为伶惜之感,面上慢慢浮起微笑。
银衣仙子佟秀像蛇一般滚入他怀中,他不觉伸出双臂把她抱住,一齐倒在床上。
她软软道:“公子忽然驾临,可有什么事?”
皇甫维动了感情之后,立时变得十分真挚坦白,道:“我准备来取你性命!”
她打个寒噤,艳丽如花的脸上掠过恐怖之色,道:“公子真的想杀死我么?”
皇甫维道:“那时自然是真的要取你性命,可是目下已经不忍下手啦!说老实话,就算我当时把你杀死,可是你那美丽的影子,永远会藏在我心中……”
佟秀此时吃皇甫维一双有力的手掌抚摸得面泛桃花,遍体发热,星眼中开半阖,那种媚人之态实在无法形容。
皇甫维跟她亲热了一会,突然跳落地上,挺一挺胸膛,苦恼地道:“我如果不杀死你,叫我如何安排呢?”
佟秀愕然看着他,过了一会,下了决心地道:“假如公子一定要杀死我,那就请下手吧!”
皇甫维摇摇头,又在床沿坐下,缓缓道:“我知道你们三姊妹都是奉命跟我相好,乘机偷学采补大法,但假如你偷学不到,不知你父亲如何对待你?”
她眨眨眼睛,柔声道:“假如真学不到,那也是无法之事,我父亲能把我怎样?大不了责骂一顿!”
皇甫维道:“这样说来,你父亲很爱你,是不?”
佟秀征一下,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想起来,他对待我一向都没有特别好或不好!”
皇甫维微微一笑,道:“听我父亲说,三公都是天性残酷,毫无感情之人,因此他老人家很不明白三公为何肯养育儿女!”
佟秀大惑不解,道:“养儿育女限性储残酷有什么关系么?”
皇甫维道:“我一说你就懂啦,试想以你父亲他们那等行迳之人,在江湖上尽是仇家,没有一个朋友。他们老是淫人妻女,自然会想到自己的妻女可能遭遇到这等不幸,再加上他们没有感情,根本不需要家庭慰藉,是以决不肯娶妻生子,留下后患!”
佟秀恍然道:“是啊,不过我越想越糊涂,但公子这一问有何用意!”
皇甫维笑道:“我要用你来威胁月公佟雷,我若然被他所困,就告诉他作在我手中,这一来假如他爱你的话,自然不敢向我下毒手了!”
两人说到这里,又着实温存了好一阵。皇甫维道:“我要娶你为妻,但不知你对我是否矢志不渝?”
银衣仙子佟秀眼中登时光彩焕发,柔声道:“公子如果不嫌我蒲柳之姿,我愿终身侍奉公子。但不知公子怎样才能相信我一片痴心?”
皇甫维道:“我有一个法子,那就是你随我到一处地方去,在两年之内,你不出大门一步。假使你做得到,我怎能不相信你!”
佟秀听此,面上又是泛起挑花,点了点头,答应下,身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