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般的来回盯视着,很好玩吗?
仅管牢骚满腹,但碍着自己的身份与女儿国的形象,云萳只得按捺住心底的不耐,一边柔声附和着东千国太子的话,一边和小九打着换人暗号,想快些由这令人厌烦的处境中脱身。
可她却不知,她与东千国太子如同一对神仙眷侣般喁喁低语着的亲密模样与画面,不仅羡煞了不少人同样身为太子妃人选的他国公主。
“大家都是公主,凭什么就她能单独坐在太子身旁?”
“就是,更何况,我听说她一年多前被海老国软禁了半年,半年耶!上苍!想也知道在那都是野蛮人的国度里,她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可今日竟还有脸坐在太子身旁装纯洁!”
“没错,我也听说这事儿了,那海老国的大将军王啊!据传是个好女色至极的野蛮军头,被那种人掳去,并糟蹋了半年多,没羞愧上吊以全名节就罢了,还敢出来现眼。”
“你们都错了,我听人说女儿国的女人们个个放浪成性,几位公主全后宫面首无数,所以搞不好她在海老国其实如鱼得水得很呢!”
大厅中的种种抹黑与蔑言,云萳其实早听在耳中,但她却全当耳畔清风,因为若会在意这样的闲言闲语,就不配当女儿国的女儿家!
可她虽不在意,却有人在意。
当那议论声浪愈来愈大时,东千国太子终于忍不住皱眉,欲开口问云萳是否要避一避,但此时,却有一个慵懒的嗓音早他一步在大厅中响起——
“好像有人在谈论爷啊!能不能麻烦再大声些,因为爷实在坐得太里边,有好些话都没听清呢!”
话声响起之际,大厅一角的一道帘子,缓缓拉开了。
就见荆琥岑翘着二郎腿半坐卧靠在一个案桌旁,左手搂着一名妖娆的歌妓的腰,右手则抓着另一名歌妓的胸脯,笑脸盈盈地望着众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望着左拥右抱、一脸放浪不羁的荆琥岑,不仅大厅中的人全惊住了,连云萳也愣住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爷还没听够呢!”张口含住身旁歌妓用唇递至他口中的樱桃后,荆琥岑懒洋洋地笑望着所有人,“不过在你们开口之前,爷得先说啊!爷再过两天就要成亲了,所以爷实在很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让爷的未婚妻听到有碍爷名节的话,要知道,爷守身如玉了那么多年,就是想找个好娘子,生几个小白胖子传宗接代,很不容易的。”
他要成亲了?
这就是他再不出现的原因了,是吗?
若是,那就好……就好……
正当云萳轻垂着眼,不明白自己为何在听到他要成亲时,心会突然一紧,而且思绪还纷乱得几乎无法思考之际,却听到他直接点名了她——
“对了,萳公主,别来无恙啊?”
“你好。”仅管身子微微一震,但云萳还是抬起小脸对荆琥岑轻轻颔了颔首。
“当初由于爷家里的皇族女眷们实在太喜欢你,所以才会留你在我海老国玩玩,谁知竟弄得咱俩都清白受损,让爷实在怪不好意思的。按理说,爷本该装着不认识你才对,但为了爷的名节以及未来幸福,爷有些丑话不得不先说。”直勾勾地盯视着云萳柔美的小脸,荆琥岑吊儿郎当地说道。
“请说。”心绪实在太乱,更不明白荆琥岑究竟意欲何为,所以云萳只能如此答道。
“爷虽曾说过想被你招为驸马,但只是一时没睡醒的玩笑话,不过为了不损两国情情谊,也不想让你下不了台,所以爷只好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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