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场中料理完善,高声大喊道:“下注的请快,庄家可要封门了!”
喊声一停,骰子又已掷出。这次两粒骰子竟连转都没转一下,使已四平八稳地停在台子上。
一阵凌乱的配牌声响后,只听金平又已喊道:“上吃下走,独赔天门!”
他声音拉得很长,调门中充满了无奈,但脸上却还是堆着微笑。陈小开面前的元宝已经变成四只,不待庄家把牌垛好,就已全部押在上面。
“笑脸”金平看也不看那四只元宝一眼,只笑视着陈小开身旁的叶天,道:“在下金平,还没有请教这位朋友高姓大名?”
叶天道:“我姓叶,树叶的叶,分量可比阁下那个金字轻多了。”
“笑脸”金平笑道:“客气,客气。”
站在叶天身后的“三眼”陈七又已接道:“单名一个天宇,就是天天发财的天。”
“笑脸”金平嘴上道着“久仰”,脸上挂着微笑,眉头却不禁皱了一下,那神情,好像发觉这个名字很熟,一时又想不起曾经在哪儿听过。
“三眼”陈七又已在叶天耳后悄悄道:“他就是郎字号中的顶尖高手‘笑脸’金平,你可要当心点。”
陈七一名弟兄也凑上来,道:“听说他后面还有一个‘梅花老九’,比他更厉害。”
叶天不断地在点头,目光却盯住在牌局上。从开门、掷骰子、分牌,一直到把牌摊开,他似乎动也没动。
但结果“笑脸”金平只无精打采地喊了两个字:“通赔!”当然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只是笑容里多少掺杂着一点苦涩的味道。
陈小开面前的元宝转眼已变成八只,开心得似乎连姓什么都忘了,连回头看叶天一眼也不看,便统统推了上去,好像算定这一副牌也非赢不可。
笑脸”金平慢条斯理地把开过的牌排列在赌台的左上方,然后又把未曾开过的那十六张牌往前推了推,却迟迟不肯开门,也不肯碰那两粒骰子,只面含微笑地望着叶天。
叶天也昂然回望着他,既不脸红,也不心虚,神态极其自然,反倒是陈小开和周围的那些赌客,各人脸上都现出急躁之色。
就在这时,嘈杂喧闹的大厅忽然沉静下来,其他几桌正在进行的牌局也顿时变成暂停状态,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最靠里首的一间房门上。
但见门帘轻挑,惊鸿乍现,一个年约三十的美貌女子摇曳生举地走了出来,身后跟随着两名手捧托盘的小厮。托盘中满装费金竟无人盼顾,所有的眼神全都集中在那美貌女子明艳照人的脸蛋上。
那美貌女子穿着华丽,仪态端庄,一路缓缓走来,直走到“笑脸”金平那一桌才停住脚步。
“笑脸”金平已让出座位,亲自将座垫翻转过来,毕恭毕敬地清那女子入座。
在场所有的人全都傻眼了,就连叶天这种老江湖也不免瞧得目瞪口呆,一时硬是摸不清她的路数。
那女子方一坐定,就像个男人一样,朝四周一抱拳,娇声道:“各位乡亲大家好,我先作个自我介绍。我姓梅,道上的朋友都叫我‘梅花老九’,不知各位有没有听说过?”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好像每个人都没想到“梅花老九”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
叶天忍不住也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下,他曾经听过不少有亲“梅花老九”的事迹,没想到一时糊涂,居然没能猜出是她。
梅花老九又已继续道:“各位有兴趣的话,不妨过来押两把,押金子赔金子,押银子赔银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