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留下的秘室,小曼不经意地笑笑:“那就别管他了。”石室内有现成的石桌石凳,靠里并行一张石床,床上铺着简单的被褥。另—边用三块青石架成一个炉座,炭火依然未熄.上面是一个沙罐。小关顺口问道:“又熬煮的什么东西?”“还是上次那些百毒精血,本来这些东西要煎炖二天二夜。上次在茅屋里时间未到就搬了家,所以不得不从头来过。”“为什么大功未成便要搬家,累得我到处找你?”小曼气咻咻的吁了—口气:“在那样紧要关头,我怎会随便搬家:实不相瞒,我是被逼的”“像你这样又有法术又有武功的人,谁有那么大的本领敢逼你?”“他们的武功比拔高,打不过人家,又有什么办法?”小关大感惊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叫什么?叫什么?”“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在你和墨鱼走后的第二天。经过那山腰的茅屋前,双方一言不合.就冲突起来,我起先利用法术制她,谁知法术竟然对她失效,最后只好以武功对拼……”小关听得连呼吸有也些急促:“怎么样,你的武功也比不上她?”小曼狠狠的摔一下头:“那姑娘并未亲自动手。却上来一个年轻小伙子和我拼斗。”“他的武功也很高么?”“那小伙子身手实在高得出奇.我和他交手不到十合,便难以招架。”“后来呢?”“那小队子还算不错。见好就收,不过他限我马上离开那里,否则还要再来。”“既然打不过人家,就只好走了,所以才来到这里!”小曼又悲又恨。小关想了一想.问道:“那年轻姑娘长得什么模样?”小曼摇摇头:“其实她长得怎样,我也没看消楚。不过可以猜想到,一定很美。”
“这就怪了,和人家斗法斗了半天,竟还没看到她长的什么样子”“她骑着—头小白驴。头戴淡黄色的宽边笠帽。帽沿下垂着—圈轻纱.根本看不到面貌;”小关本来早就料到可能是李百灵,听对方这么—说,此刻使他最感吃惊的,是那小伙子是谁?正所谓床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但他却依然极力装做出镇定模样,希望不让小曼看出可疑。他借着一次深深呼吸,以便保持语气平和:“那男的长得如何,你必定看清了?”现在临到小关喝醋了?“他出手和我对打,当然看清了。”小关紧紧逼问;“是什么模样?”小曼边回想着那天的情景边讲:“那小伙子模样好俊,眉清目秀,英气勃勃,看起来好个一表人才,如果他肯和我好。即使让我服侍他一辈子也值得。”小关只听得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心中暗想:“这会是谁:我非宰掉这小子不可!难道李百灵竟是个水性杨花,二天不见,就另找上了别的男人……”小曼只道他是因为刚才把对方形容得太过分,才引起他的不满,只得斜抛过一个媚眼,笑眯眯地说:“你好像生气了?其实你照样也是个翩翩美男子,比起他来,也不算差,他虽然长得好看,总是咱们的敌人,喝的什么干醋?”小关渐渐又想到,这人会不会是阿庭?但阿庭的身手,又怎能胜过小曼?阿庭虽然长得不错,总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孩子,而且论模样也绝对及不上小曼形容的那般超群出众……小关不动声色地再问:“那一对男女可是很亲密么?”小曼不假思索地脱口道:“看起来他们亲密得不得了,既像一家人,又像一对爱侣。”这一来小关几乎把牙根咬破,两眼也像要冒出火来。小曼愣了一愣:“小关,我不过随便说说,你怎么气成这种样子?”他猛地一拳,捣在石壁上,大声说:“我……我要替你报仇,杀死那小子,连那位姑娘也不轻饶!”小曼冷冰冰地一笑:“连我都不是他们对手,你替我报的什么仇,还不是白白送死。”她说到这里,瞥见小关方才出手一拳,竟把石壁捣得碎石乱飞,不觉咦了一声:“你的力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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