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戛然而止,“啊,反正就是很有名。”“什么跟什么?我没听懂欸。”李水茫然道。仓颉笑笑说:“有时候,知道得多也不是好事。”李水说:“我依然不太明白。”仓颉道:“等你弄明白了,说不定反而会羡慕如今不明不白的日子呢。”此时于仲已经替那口吐白沫的人把完了脉,说道:“看来你还不能带他离开,这人受了些内伤,瘀血还未散尽,需要放血诊治,得在此修养几日。”李水有些失望:“可我还要去找草药。”于仲说:“我虽不知你究竟是何来路,但你既然将人送到医馆,料想你总是不愿杀生的吧,我这里人手不足,你就在这里陪着这人,若是有什么情况你便叫我,多留心些就不会出人命了。”李水点点头,只好应了。没过两日,于豪就长成一个秀气的少年了,心智也成熟了许多,已经能与于仲和仓颉下棋论诗了。他五官生得极为精致,穿上新做的衣裳,活脱脱一个翩翩美少年。于豪在家里待得闷了,就说道:“我想出门玩一玩。”于仲有些不放心:“家里待得挺好的,为何要出门?”闻言,于豪说:“从小我就没有出过门,我也知道爹和哥哥为何不让我出去玩,毕竟我与其他的孩子不太一样,长得比其他孩子要快许多,前一日的衣服或许第二天就穿不了了,但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要出去看一看,毕竟我还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仓颉抓了抓于仲的手,用传音道:“我偷偷跟着他,你放心吧。”于仲这才点点头,往于豪身上塞了好几块银子。于豪得偿所愿,终于走出了家门,只见他踩着轻快的步伐上了街。就如同其他小孩第一次上街一般,无论见到什么样的店面小贩他都觉得稀奇,无论是包子、糖葫芦还是枣糕,他都要买一个尝尝,脸上露出了无比天真的笑容。不知怎么的,这让仓颉忽然想到了自己,曾几何时,他似乎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呢?或许是错觉吧,他可是一个神明呢。于豪走进了一家酒馆,狡黠地笑笑,和店小二要了一碗酒。酒很快送了上来,于豪刚想要拿起来,手就被摁住了。“我就知道你会跟着我。”于豪说道。仓颉知道他有些不高兴,于是安慰道:“不是不让你喝,只是你如今年纪还小,不能喝酒。”“年纪小?年纪大?我从下人嘴里听说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妖怪,自出生还不足两月,看起来已经像是十几岁的人了。”于豪说,“你倒是说说,若按照年纪,我是不是还应当去喝我母亲的奶?”
仓颉不知为何,竟有一丝莫名的愧疚,此刻竟然有些鼻酸:“若你觉得不畅快,那便喝吧,我陪着你喝,不醉不归可好?”这样说着,他又叫了几碗酒,两人碰了下,同时一饮而尽。几杯下肚,于豪忽然就呜咽着哭出了声来:“我也不想如此,但我着实好怕啊,我也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妖怪一样。”仓颉摇着头说:“你怎么会是妖怪,你是……你是……”于豪探过头去道:“我是什么?”仓颉喝得有些茫然,但于豪却连一点儿脸红的迹象都没有,在他桌子下,是一摊又一摊的水渍。原来这小子竟然从头到尾一口酒都没喝,全都倒掉了,此刻竟是要借着酒劲套仓颉的话呢。太坏了。呵呵,像极了他自己。仓颉佯装醉了,一头倒在桌上,就听对面的人站起来,对着店小二说,账记在这人身上,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远。等仓颉走出来,就见于豪站在布料铺的边上,和一个妙龄少女搭话,不知是说了什么,把那少女逗得笑作一团。一阵风吹过,少女头上的花被吹跑了,于豪拿笔在掌心涂了几笔,竟变出了一朵花来,手一晃,就将花别在了少女的头上。少女好生惊讶:“你这花究竟是怎么变的?”于豪笑得眉眼弯弯:“这怎么好告诉你呢?”不知为何,仓颉心里竟有一种自家儿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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