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的模样,道:“实不相瞒,解药固然有,但都藏在大别山古墓的药室里,此处王氏古墓,不过是席某的临时居所,根本没有药物。”不败头陀不死心地问:“你身上还有没有?”席荒两手一摊道:“席某只想以血魄丹杀人,既然要杀人又何必救人,所以,此刻身上已经找不到半颗解药了。”不败头陀道:“你既然以杀人为乐事,便是名符其实的大奸巨恶了!”席荒道:“席某杀的人是坏人。”“小关不是坏人。”席荒道:“他昨夜和那个淫邪妖女小曼独处一室,今天又骗取我的药物。连那个叫墨鱼的狗蛋强暴大姑娘,他也只在宙外伤看而不出手相救,世上可有这样的好人?”这几句话,说来不疾不徐,有凭有据,使得不败头陀只能瞪着一双圆眼,半响无法接腔。竺忍摸摸领下长须,缓缓说道:“席老……不管如何,现在救人要紧,这种解药,为血尸门独门研制,你总要想想办法才成。”为了有求于人,竺忍对席荒的称呼也改变了,他本来是叫他席老妖的,临时把妖字吃了下去,改称为席老,倒变成尊称了。席荒不住摇头道:“除非各位跟我到大别山古墓正府一趟,否则就没有办法。”竺忍面有难色地道:“我想在这所王氏古墓内,必定仍有药物,只看席老有没有救人之心了。”席荒抬手一摸嘴巴,冷冷笑道:“席某说过,只救好人,不救坏人,这姓关的小于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可说是坏透了顶,我杀他还来不及,若救了这种人,还有什么天理?”不败头陀暴声道:“竺老何必跟他罗嗦,对付这种不可理喻的妖人,只有在武功上见个真章才成,等到他跪地求饶的时候,即便不向他要,他也会乖乖地招解药拿出来。”“大和尚说得好!”席荒赫然大笑:“席某这双膝盖,除了上跪天地父母师尊,从来不曾弯着沾过地面。两位的身手,刚才席某已经领教过了。”不败头陀大声道:“你觉得怎么样?”席荒道:“那要看对付谁了,在席某来说,还没有把两位放在心上。”不败头陀道:“你想施展魔功邪术?”“笑话,”席荒把披肩长发甩了一甩,露出整个面孔:“席某今天绝不施展任何法术,只以真正武功对敌,若你们两人联手胜得了我,马上就有解药。”不败头陀高大魁梧的身躯,像铁塔移动般一步步逼近席荒:“只解药的好,至少彼此免伤和气。”席荒冷森森笑道:“彼此已经两度交手,还谈什么免伤和气,据席某最新得到的消息,我的门下五鬼,秦森已被你们杀死,辛海客也被你们打伤,不知这笔帐要怎样算法?”竺忍摇摇头,起了一阵干咳道:“冤仇宜解不宜结,动手过招,难保免伤亡,那些事最好弄清楚了谁是谁非再作定论。”“怨仇是你们结的。我当然要弄清楚。”席荒皱眉头顿了一顿道:“好吧,解药我可以拿出来,不过,你们必须从此不再过问血尸门下之事。”“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如何了。”不败头陀接腔:“你若能从此改邪归正,洒家自然不再过问血尸门的事。”“说来说去不过如此。”席荒咧嘴笑着:“席某本来不邪,如何改邪?本来很正,又如何归正?”人往往都认为自己是对的,谁又承认自己邪而不正呢?现世的伪君子、假道学,现代的智慧犯,又谁不是打着正字旗号的呢?“你的意思是今天非拼个你死我活才成,那么洒家就豁条老命,决定跟你拼了!”不败头陀又步步逼近过去。席荒望着不欧头陀,像若无其事一般。
许久,他才皮笑肉不笑地道:“看来大和尚非要置席某于死地不可了?好在席某今天不想死,你们几位也用不着天折,我决定到墓里给你们取解药就是。”“你答应了?”不败间陀不再前进。席荒道:“不过,席某进墓之后,要好好休息休息,不想再出来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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