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交了你这位朋友,绝不难为尊驾,你可以请了。不过,从今后少管本公于的闲事,否则,尊驾的脑袋和颈脖子就会分家了。另外回去对安庆府的王知府讲,叫他晚上睡觉时,把八姨太的缠脚步,在颈脖子上多缠上几道,这样可牢靠些。”就在霜龙公子说得口沫横飞,神情意得之时,一头小白驴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飞也似的来到跟前。小白驴上坐着一位白衣女郎,她仍然头戴淡黄色丝绣宽边笠帽,帽沿下团团披垂着一道轻纱,这正是雪羽仙子李百灵的标准装束。轻纱内飘过来的是冷幽幽、轻脆脆的声音:“霜龙公子,你未免欺人太甚了,自古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犯下杀人越货的大案,岂能迫遥法外。”霜龙公子轻摇折扇,两眼精芒闪射,像要穿透李百灵的罩面轻纱:“这位姑娘是什么人?看样子必定大有来历,可否先赐告上姓芳名?”李百灵的话声像粒粒冰珠子:“我是谁有必要告诉你么?你似乎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霜龙公子仰脸嘿嘿—笑:“看来姑娘是不甘寂寞,要插手管这档子闲事了,你要怎样管法,不妨划个道儿出来!”“那倒用不着,只要你还认为自己是个敢作敢为的男子汉,就该随宫捕头到安庆府投案。”“姑娘是安庆府的女捕快?还是拿了安庆府王知府那狗官的银子?”“住嘴厂李百灵厉声叱喝,说话间手中已多了一条八九尺长的银色丝带。霜龙公子噘嘴一笑:“姑娘就是斗口输了,也用不着拿条带子急着上吊呀!”哪知他最后一字尚未出口,那丝带已有如千百条银蛇,遮天盖地般,快如掣电般罩向他的全身。霜龙公子大惊之下,急急跃退两步,左手一扬,三道蓝汪汪的寒芒,流星般奔向李百灵上身玄机、将台、紫宫三大要穴。李百灵撩袖一拨,那三枚淬有剧毒的梅花梭全被击落地上。霜龙公子二度左手一扬,这次是七支乌木透骨针,分做七个不同方位,袭击上盘和双腿。李百灵趁丝带回收瞬间,绕身一抖,刚好把七枚暗器又纷纷震落。霜龙公子两度施展暗器不能得手,心知要想以折扇精妙招数取胜对方,必须近身拼搏。他心念转动间,人已欺身疾进,折扇一式孔雀开屏,斜斜的劈向李百灵。别看他手中只是一柄玉骨锦面的折扇,但运注上内力之后,却有如铁面铜骨,带着嘶嘶风声,奔袭之势,令人掠心动魄。李百灵人在驴上,双腿微一用力,娇躯已凌空而起,但她人在空中,并未闲着,右手丝带一阵绞抖,盘向霜龙公子头顶。小白驴在李百灵双脚一域之下,也立即跃开两步,刚好躲过折扇的施袭。霜龙公子出手落空,服见对方那丝带像巨蟒般当头盘旋而下,冷笑声中,折扇一翻,就势反戳上去。
丝带折扇一交,那丝带生生将折扇削去尺许长短的一段。李百灵收回丝带,人已坐回小白驴,就像她根本不曾离驴背一样。其实,自李百灵跃离驴背,以至丝带被削,到她再落回驴背,亦仅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看霜龙公子,正左手紧握右手,不但咬牙咧嘴,而且面色铁青,尤其是右手,几乎连折扇都把握不住。原来李百灵那丝带,在夹层中以相等距离,缀有十枚金环,所以施展起来,才能得心应手,挥洒自如。方才霜龙公子虽削去一截丝带,但右手背却被金环击中,好在他早已运气护身,否则势必当场骨碎肉绽。饶是如此,他那右手,短时内也难施展功力。忽听宫道一声惊呼:“不好,李仙子快躲!”果然,一道碧荧荧的寒芒,像天外飞星般,凌空而下,射向李百灵后背。李百灵闻言,已经迟了一步,那道寒芒,早戳向她的后背命门大穴。谁也料想不到,那施袭暗器的人,正隐身在李百灵身后的一棵大树的枝桠之中,位置隐蔽,所以一直无人发觉。就在李百灵眼见被即将被那碧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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