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了笑道:“您明鉴,奴才是不得已。”荣亲王摇头说道:“跟我没关系,我不过是个赋闲亲王,你投向谁都一样,聪明的人本该如此,你可以算是个聪明人,官场之中也必须这样,否则的话你便无法在官场中生存……”顿了顿道:“你所说的自救,是怎么回事?”博多遭:“李爷他现在不是要走了么?”荣亲王道:“嗯,不错,他是马上要走了。”博多道:“您想,奴才背叛过大贝勒,李爷这一走,大贝勒焉有不杀奴才之理?”
荣亲王又笑了,道:“不错,这一下子真难为了你了,博多啊,你这墙头草倒得太快了,这回可倒出祸事来了,你是个聪明人,怎么连这点都看不清楚,泰齐是何等人,他是皇族亲贵,李玉琪呢,李玉琪不过是个江湖人,他怎么能比背后有宁寿宫撑腰的泰齐安稳。”博多苦笑说道:“奴才知道了,深悔当初让鬼迷了心窍,两眼蒙了狗屎。”荣亲王道:“现在别说这些了,你把这件事告诉我,是……”博多道:“奴才想请您做个主。”荣亲正道:“你让我做什么主?我又能做得什么主?”博多道:“无论如何您得救救奴才。”“怎么?”荣亲王道:“倦鸟知返,你想回老窝?”博多强笑说道:“诚如您所说,李玉琪怎么也比不上大贝勒安稳……”荣亲正淡然一笑道:“你知道泰齐他还会要你么?还能容你么?”博多道:“奴才就是要请您做个主,奴才有这点微功,想将功折罪,无论如何请您……”荣亲王道:“你是要我代你在泰齐面前求个情?”博多道:“是的。”荣亲王眉锋微皱,没说话。砰然一声,博多双膝落地跪了下去,道:“王爷,万求您念在奴才一向对您诚敬份上,无论如何您得救救奴才……”荣亲王道:“你起来,起来,有话起来说。”博多没动,苦着脸还待再说。荣亲王又道:“你起来吧,我答应在泰齐面前替你求个情就是。”博多这才松了一口气,如逢大赦,千恩万谢地磕了个头站了起来,迟疑着道:“王爷,您看奴才是不是该留在您这儿……”荣亲王道:“留在我这儿?谁说你该留在我这儿了?”博多道:“那……么您说奴才暂时该上哪儿避避去?”荣亲王道:“不用避,哪儿都不用去,还回‘万王府’去。”博多一怔道:“您让奴才再回去,这……这……”荣亲王道:“你听不听我的?”博多忙道:“听听,奴才怎么会不听您的。”荣亲王道:“那么你听我的,只管放心大胆,不动声色地回‘万王府’去,到时候李玉琪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我自有安排,到时候李玉琪他不但害不了泰齐,而且我还要他不敢多待一会儿地逃离京城。”博多怯怯地道:“真的么,王爷?”荣亲王道:“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博多忙赔笑说道:“不是的,王爷,那怎么会,奴才是为……李玉琪说过,他有十成把握,奴才是怕他万一害了大贝勒……”荣亲王道:“你放心,我既已知道了他的计谋,他就害不了泰齐,他不是有把握么,我也有把握,我要跟他比比,到底是他有把握,还是我有把握。”博多道:“那……奴才告辞了。”打个千,往后退去。荣亲王道:“记住,千万别动声色,到时候他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博多道:“是,王爷,奴才省得。”开门退了出去。可是当博多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的时候,另一方一处暗隅里出来个人,是李玉琪,他背着手,唇边也噙着一丝笑意,他笑得很自然,看上去似带着高兴。博多回到了万王府,特意到李玉琪那儿看了一看,李玉琪和衣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好像正在想心事。一见博多来,当即就翻身坐了起来,道:“有事儿么?”博多忙道:“没事儿,我来看看,您没出去?”李玉琪道:“没有,懒得出去,坐坐,咱们聊聊。”博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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