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浮云上人恐怕她受到伤害,也赶忙追了上去,阿芳与几个侍女也都飞身上楼!
那女子已将金蒲孤放在一张云床上,一只手试探金蒲孤的脉息,另一只手却掀开他的眼皮,看他的瞳孔!
黄骛似乎呆住了,没有扑去拼命。
那女子看了一下沉声道:
“他身上别无病状,只是流尽了血液,趁着体尚微温,还有一个救他的方法!”
黄莺忙道:“什么方法?”
那女子一言不发,突然举起金蒲抓的右手,咬破了他的中指尖,然后又很快地咬破了自己的食指!
不等血液流出,她已将两枚咬破的手指在伤处紧贴在一起,同时急声道:
“阿芳!把他的肩头的伤口用手按住,不管受到多大的重力都不许放手!”
阿芳脸上泛起难色,讷讷地道:
“季姑!你这样做是否恰当?那个人已经快死了,再说你好容易……。
那女子沉下脸微怒道:“阿芳!我只叫你用手做事,并没有叫人用嘴说话!”
阿劳不敢多说了,庄重地探手按住金蒲孤肩上伤处,那女子随即闭上双目,状如入定,一言不发!
黄骛几次想冲上前,看看他们究竟在捣什么鬼,都被浮云上人拉住了,而且还频频以目示意,叫如不得妄动!
片刻之后,金蒲孤白皙的脸上开始有了血色,而那女子的脸却越来越苍白,阿芳的脸色却十分凝重,按在金蒲孤肩上的那只手不住地颤动,一半是由于心情的紧张,另一半也是为了用力的原故!
又过了片刻,那女子虚弱地张开眼睛道:
“大师!我真气已衰,已有力不从心之感,大师能助一臂之力吗?”
浮云上人立刻道:
“女菩萨本吾佛舍身饲虎之慈悲精神,老衲敢不尽心成全!但不如何以为助!”
那女子道:“用手抵我后心,徐徐施力!”
浮云上人飞速上前,一手抵住她的后心,另一手却轻拍在她的两肩之处,那女子身子一软倚在浮云上人的臂弯中,睁目急叫道:“大师这是做什么?”
浮云上人一面捺住金蒲孤指上的破孔,一面叹息道:
“女菩萨救人心切,竟忘顾己身之安危,老袖实不忍坐视,此子得女菩萨一半之血液为润,生命谅无危险,老衲身藏有生血膏元之药,可于短时间内助之自生新血,女菩萨不必耗损过巨……”
那女子轻轻一叹道:
“大师但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人患有一种稀世之绝症,血浆稀薄似水,一旦血管破损,创口无法自凝,势必流尽鲜血而死,我虽然传给他一半的血液,仍不足适应地体内之需,大师万勿延误!”
浮云上人正色道:
“一个人的血量有限,女菩萨如倾而注,虽然救活了他,女菩萨自己又怎么办呢?”
那女子闭目较叹道:
“我不去想这个问题,此人身具异禀,骨相情奇,将来必大有作为,假如我能救了他,是虽死犹生,大师快解开我穴道,如前言而作,以免功亏一赏,使得我们两个人都耽误了浮云上人还是犹疑未决,黄莺已约略有点明白,连忙道:
“既是金大哥得到人血就不会死,何必要你一个人牺牲性命来救他呢,我们也可以输给他一点呀!”
那女子望了她一眼道;
“以血易血,岂是人人可为,假如输血者功力不足,反而损已而无功……”
黄驾连忙道:“我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