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内罢了。这次在外夷面前演兵,就是给朝中那些大臣看看,让陛下有理由把铁料等用到铸造火炮上。”
张峦好奇地问道:“就为了这个?不是为了在外夷面前展现出朝廷的拳头有多大?”
张延龄道:“再大的拳头,那不得有强壮的胳膊才能抡得起来不是?姐夫想要铸造新式火炮,压制外夷,可朝中大臣却不允许,他们认为这是劳民伤财之举,并不认为新式火炮有多厉害。
“所以这次就是趁机让外夷和朝中文武大臣,一起领略新式火炮的厉害之处,让他们了解到,发展火器才是真正的强兵之举。有了武力保障,经济也才能发展得起来,藏富于民。”
“好大儿,你有本事,为父知道,也自愧不如……哎呀,真的不想听这些了,为父光想想就头痛……”
张峦听到这里已是意兴阑珊,因为这些都不是他在行的事情,根本不想理会。
随即他便以哀求的口吻道:“这里简直闷出个鸟来……吾儿,为父跟你商量一下,要不这样,你把祁娘叫过来……你知道的,她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过府来照顾一下为父,我保证不会乱来……你看可行否?”
张延龄果断回绝:“不可。”
张峦哭丧着脸道:“你对为父就这么没信心吗?这点儿小小的要求都不允?为父需要人照顾,你找来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哪里会照顾人?”
张延龄神色淡然,道:“要不这样吧,我把你送回家去,让娘亲和姨娘好好照顾你?或是把她们叫过来,如何?”
“别别别!”
张峦赶忙否决,“这副鬼样子,回家去还不如留在这儿呢。哼,你小子到底是想折腾死我,还是想闷死我啊?”
张延龄道:“爹,其实是这样的,你这病呢,具有一定的传染性,尤其是那些身体不好的人,很容易被你感染,回头你病愈了,接触过你的人再回传给你,你就要反复发作,怎么都好不了。”
“啥?那你呢?”
张峦不信地问道。
“我是负责给你治病的,也是没办法,要不然……我去给你另请高明?”
张延龄一副为难的样子。
张峦竟展颜一笑:“你的说法为父很认同,也有心理准备。这样吧,你让祁娘过来,回头她要是病了,我肯定能瞧出端倪,不再与她接触便是。”
张延龄听完很无语。
心说老父亲的确是闲不住的人,太喜欢与人交际了,对于那种群居动物的生活模式无比向往。
人与人是不同的。
有的人就想安静下来,最喜欢一个人独处,而有的人就想往人堆里扎,尤其是本来应该保持一定社交距离的那种人堆,进去后就如鱼得水,怡然自得。
反倒是自家婆姨,因为太过熟悉而往往索然无味。
张延龄继续威胁道:“真要病了也未必能第一时间看出端倪来,一旦被感染,有可能她一点儿症状都没有,但长时间都具备很强的传染性。你确定她几时能把病邪给驱除?你又知道谁得了病?”
“什么?有这么邪乎?”
张峦一听,瞪大眼睛道,“你吓唬我?为父可不信这些……”
张延龄好整以暇道:“你想想痘疮,想想先皇的肝病,再想想你这次病情的反复,难道就没发现一个问题:这两年你接触的传染病病患太多太杂了,其实许多病邪都已经在你身体里扎根,只要一个契机就会诱发出来?”
张峦一听,登时蔫了,一脸后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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