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跟你回家的。”
“趁热喝,别浪费。”
汪政庭也从便利店里借了一个马扎过来,在汪澈旁边坐下,替他挡住一面风。
汪澈吸了一口奶茶,暖流从胃里流到心里去了。
“原来那条灰色围巾呢?”
“被小偷偷了。”
“钱包、衣服也一块丢了?”
“你怎么知道?”
“警方前不久发现了一具尸体,是两个多月前被煤气熏死的,尸体已经无法辨认,他身上穿着你的衣服,房间里有你的钱包和身份证,很可能就是偷你东西的那个人。”
汪澈震惊地无言,当时被小偷偷光了身上的钱财和衣物,气得要死,听说他意外去世了,又觉得可怜,毕竟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
“你是怎么丢的东西?看到偷你东西的人长什么样了吗?”
“我是在一家小旅馆被偷的,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钱包和衣服都不见了,没看到小偷长什么样子。”
“还记得旅馆叫什么名字吗,或许能给警方提供一点线索。”
“我想想……叫爱家,在b市的郊区。”
汪政庭记下旅馆的名字,打算一会儿告知警方。
“你钱包和衣服都丢了,后来是怎么谋生的?”
“旅馆老板看我可怜,借了我几百块钱,我一路搭货车南下,边走边打工,后来在这里落了脚。”
汪政庭可以想象他这一路吃了多少苦,不免内疚和心酸,正要再劝他回家,有生意上门了。
今天生意比平时还要好,一单接一单,汪澈手都停不下来了,顾客涵盖全年龄段的女性,全都是冲着汪政庭来的。
汪澈一边要给客人画画,一边还要留神客人和汪政庭搭讪,真是心累。
比如眼前这位美女,提醒她好几次不要扭头看旁边,就是屡禁不止,“看您这么有气质,您也是画家吗?”
“不,我是画家他爸。”
汪澈心里暗爽,美女不信,向汪澈求证:“真的吗?”
汪澈点点头。
美女一脸生无可恋,一个表情直到画画完。
汪政庭等她走了以后,说:“不是不认我吗?”
汪澈赖皮道:“想认就认,不想认就不认,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完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看到他久违的活泼又幼稚的表情,汪政庭心情十分愉悦,“收工吧,我带你去吃海鲜火锅,我刚问了附近就有一家。”
汪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和肚子里的馋虫努力抗争,“不去。”
汪政庭直接收了他的画架,背到背上,“去把马扎还了。”
汪澈就坡下驴,颠颠地去还了马扎,没出息地跟他走了。
到了火锅店,汪政庭要了个包间,直接替他把菜都点了,点的都是他爱吃的。
汪澈美滋滋地搓着手,等着汤底烧开。
两人面对面坐着,雾气从锅里袅袅地升了起来。
此情此景如此熟悉。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就是吃的火锅。”
汪澈也恍惚了一下,“当然记得。”
记得自己被鲍鱼烫到了嘴,他掰着自己的下巴看自己的嘴巴,当时自己在想,他们这个姿势好像接吻啊,原来那个时候就对他动心了,或许更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喝的醉醺醺的,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
汪政庭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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