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年轻庄稼的夫妻、那个要饭的。清丽少女黛眉微皱,正作沉吟:“不是甘瘤子上了人的当,就是他们上了甘瘤子的当……”“姐,这句话大可利用。”“我想的就是这,可是我不能不为甘大姐著想,要是藉这机会毁了甘瘤子……”“姐,甘瘤子已经没有父女之情了。”“可是甘大姐还顾念著。”“姐,这是机会啊。”“我知道,等我探探甘大姐的口气再说。”清丽少女向要饭的一摆手:“你辛苦了,歇息去吧。”“谢谢您,这次多亏了您的指点,先把身上弄脏了,要不然还真难逃过那大狗腿子的锐利目光。”要饭的单膝点地,然後退了出去。清丽少女又皱起黛眉,沉吟上了。口口口夜。雍郡王府。书房。四阿哥、年羹尧、甘瘤子。四阿哥坐著,两道眉锋皱得很深,年羹尧站在四阿哥身旁,脸色有点冷,甘瘤子哈著腰站在四阿哥面前,极度的不安,额上都有了汗迹。只听四阿哥道:“甘老,你怎麽说?”甘瘤子忙道。“属下纵有天胆,也绝不敢欺蒙主于您,属下的确是听见了鹰叫。”年羹尧道:“事实上,我却一个人也没碰见。”
“年爷,可能吕宣良把他们都带走了啊,就算吕宣良没带走他们,他们也会自己跑啊,他们一定想得到,咱们这边儿绝不会就此罢手,您想,他们还会待在那儿等死麽?”四阿哥微一点头道;“这倒也是理,没事儿了,甘老请回屋歇息去吧。”甘瘤子忙道:“多谢四爷不罪之恩。”“说什麽罪不罪,我不过请甘老来问问实情,甘老可别在意啊。”甘瘤子忙道:“应该的,应该的,属下怎麽敢,属下怎麽敢。”四阿哥摆摆手道;“好,甘老请回吧。”甘瘤子连声唯唯,退了出去。听不见甘瘤子的步履声了,年羹尧道:“就这麽算了。”“谁说的!”四阿哥道:“不错,他有可能是诳了咱们,放走了他的女儿女婿,可是他说的也是理,不能说他不是真听见了鹰叫,吓跑了回来,在这种情形下,你叫我怎麽能处置他,他是我一大臂助,我不能就这麽糊里糊涂的去掉我这麽一个臂助。”“那麽你说现在咱们该怎麽办。”四阿哥道:“派一个精明干练的,从现在起严密监视甘瘤子的一举一动。”年羹尧道:“你是主子,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吧。”他转身行了出去。四阿哥又皱了眉锋,似乎在苦思什麽。口口口天都快亮了。桂武跟甘联珠还没法合眼。一阵轻盈步履声传了过来,很快地到了门口。桂武、甘联珠互望一眼,谁都没说话。显然,他夫妇已听出来的人是谁了,但却不知道来人这时候到这儿来干什麽。只听门外传来清丽少女的话声:“大哥、大姐,小妹求见。”甘联珠忙过去去开了门,清丽少女含笑走了进来:“就知道您二位还没睡。”甘联珠道:“不知道怎麽回事儿,就是睡不著,奇妹妹请坐。”甘联珠把清丽少女让坐下,然後道:“奇妹妹也一夜没睡。”清丽少女道:“我有事儿,我派了个人留在我住的地方以观动静,我正等他的信儿呢。”桂武歉然地道:“给仲孙姑娘添的麻烦大了。”清丽少女道:“我已经一再告诉二位,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二位的事了,桂大哥要再这麽说,不好意思的就是小妹我了。”桂武口齿启动,欲言又止。清丽少女道:“我来告诉两位一声,我派的人已经回来了,据他说,咱们走後没多久,年羹尧就带著不少喇嘛赶到了‘二闸’。”桂武、甘联珠双双脸色一变。桂武道:“胤祯果然还不死心。”“那是当然。”清丽少女道:“年羹尧临走曾说了这麽一句,他说不是甘伯父上了别人的当,就是他们上了甘伯父的当了,年羹尧是个怎麽样的人我清楚,他在胤祯心目中的份量如何,我也清楚,他既对甘伯父动了疑,那就跟胤祯对甘伯父动了疑没什麽两样,以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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