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徒弟。”燕翎倏然一笑道:“这还差不多,甘家这回到京里来了几个人!”瘦高汉子道:“连老爷子在内,一共是十个?”燕翎道:“好啊,甘瘤子自己也来了,他可真是不甘寂寞啊,你们都住在什麽地方?”瘦高汉子道:“‘四阿哥府’啊。”燕翎道:“四阿哥府很大。”瘦高汉子迟疑了一下道:“我们住在西跨院!”燕翎“噢!”了一声道:“我说怎麽从来没见过你们,原来你们住在西跨院。”瘦高汉子道:“你,你也去过‘四阿哥府’?”燕翎道:“经常进出,告诉你也无妨,我也是胤祯老四……”瘦…汉子猛地一怔:“怎麽说,你,你也是……”“想不到吧。”燕翎道:“连胤祯老四都没想到,何况是你!”瘦高汉子眼珠子转了几转,没说话。燕翎一看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意,笑笑道:“你想等逃离此地後,向胤祯告密邀功,是不?”瘦高汉子一惊忙道:“不,不,我没这意思,你误会了!”“不要紧。”燕翎笑笑道:“只要你能逃离此地,你尽管去告密,可是现在你得老老实实答我问话,听说江南八侠里的白泰官,也投进了胤祯的门,你们见过他麽?”
瘦高汉子道:“没有。”燕翎道:“别忘了,我要听实话。”瘦高汉子忙道:“是实话,我们真没见过他。”燕翎微一点头道:“你把自己人都和盘托了出来,应该不至於帮白泰官隐瞒什麽,答我最後一问,胤祯老四是怎麽安插你们甘家人的?”瘦高汉子道:“答你最後一问,你打算把我……”燕翎道:“那是我的事,答我问话。”瘦高汉子惨笑道。“既然横竖都是死,我何心……”燕翎欠身探掌,扣住了瘦高汉子的左肩井,五指微一用力,瘦高汉子立即杀猪般大叫:“我说,我说!”燕翎五指微松,道:“何必非找苦吃不可。”瘦高汉子道:“我们都是护卫。”“护卫总该经常露露面。”“我们是秘密的,听说四阿哥要训练我们成‘血滴子’!”“‘血滴子’!”“据说那是一种兵刃,也可以兼当暗器,是具连著银线,可收可发的革囊,囊口装有一圈利刃,专套人头,套上後一拉银线,人头就落进了囊里,囊中还藏的有化骨散,半个时辰就把人头化为了脓血,所以叫‘血滴子’!”燕翎、凤喜不禁为之心惊。凤喜道:“好狠毒的东西!”燕翎道:“这是谁的主意!”瘦高汉子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燕翎道:“‘血滴子’交到你们手里没有?”瘦高汉子道:“还没有,据说如今正赶制中,快造好了!”燕翎道:“谁制造的,在什麽地方?”瘦高汉子道:“这我也不知道。”燕翎五指用了力。瘦高汉子大叫一声,额上见了汗:“我是真不知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是不知道。”老倭瓜端著两杯荼,推门走了进来。燕翎松了手。瘦高汉子翻身跪倒,白著脸道:“掌令,我所知道的都说了,还望掌令……”燕翎一指点了出去。瘦高汉子往下一倒,不动了。女儿家毕竟是女儿家,姑良凤喜把脸转向了一旁。燕翎问老倭瓜道:“老人家,有地方安置他麽?”老倭瓜道:“您放心交给我好了。”他放下两杯茶,扛起瘦高汉子就出去了。凤喜转过了脸,低低道:“上我屋里去坐吧。”她端起两杯茶进了东边厢房。燕翎跟了进去。厢房不大,但是现在需要的是小天地。其实,如今两个人根本不会顾及地方的大小。老倭瓜是个有心人,出去以後就没再进来。两个人相依偎地坐在床沿儿上,手拉著手,心靠著心。多日来的相思之苦,这当儿已飞上九霄云外,一点儿也不剩了。两个人在厢房里足足呆了一个多时辰,最後还是老倭瓜的一声咳嗽惊醒了他们两。凤喜轻轻地挪离了娇躯,脸儿红,心儿跳,那娇羞模样儿,爱煞人。只听老倭瓜在外头道:“凤喜,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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