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您还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江万山道:“我做的没有错。”江珊道:“要是这件事一旦闹到王爷那儿,王爷再次为了朋友的情面,您想他会认为您对呢?还是认为你错?”江万山脸色一变,没说话。江珊道:“您所以杀她,不是因为她招那位郡主嫉恨么?”江万山忙道:“不,不是!”江珊道:“爹,说实话。”江万山没说话,江珊道:“这也是卫护主子、为主子好,您为什么不敢承认?”江万山仍然没说话。郭解道:“老人家,其实你只要承认人是你杀的,其他的已经都无关紧要了,是不是?”江万山目光一凝,微有惊容:“你要……”郭解道:“我两边都不沾,‘铁血会’与我无关,我可以管,可以不管……”江万山道:“你是管,还是不管?”郭解道:“那就看老人家了。”
江万山道:“你是说……”郭解道:“我至盼能从老人家这儿听到实话。”江万山道:“我说实话,你就可以不管?”郭解道:“即使我要管,对的可能已经不是老人家了。”江万山忙道:“真的?”郭解道:“老人家毕竟是小珊的生身之父。”江珊道:“你听见了,还不快说?”江万山迟疑了一下:“我杀‘铁血会’那个女人,确是因为她招郡主嫉恨。”江珊道:“她死得冤!”江万山异望江珊:“你怎么说?”江珊道:“那位郡主嫉恨她,毫无道理。”江万山看了郭解一眼:“你不是说他都承认了么?”江珊道:“我是故意那么说的。”江万山道:“这么说……”郭解的脸色有点发白,道:“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由我而死。老人家,我要知道,你是奉命行事,还是揣摩上意,擅做主张?”江万山道:“你问这……?”郭解道:“我只是要知道一下,务请老人家据实答我问话。”江万山道:“你只是要知道一下?”郭解道:“老人家,你是小珊的生身之父,王爷跟郡主则是我的好友。”这意思是说,我能拿你们怎么办?江万山怎么会听不懂?他道:“我是奉命行事。”郭解脸色一变,江珊道:“您真是奉命行事?”江万山道:“真的,这是实情。”江珊望郭解。郭解道:“王爷跟郡主,老人家奉的是那一位之命?”江万山道:“不是王爷跟郡主,我奉的不是他们两位之命。”郭解跟江珊都一怔,江珊道:“不是王爷跟郡主?”江万山道:“不是!”“那您是奉谁之命?”江珊问。江万山道:“你想不到。”江珊道:“我想不到?”江万山道:“‘西山书院’的南宫先生。”江珊道:“‘西山书院’的教书先生?”江万山道:“不错,南宫远!”江珊道:“一个教书先生怎么会……?”江万山道:“他就是佛、道、儒、神、仙、鬼、狐里的儒。”江珊叫道:“怎么说,他就是……”江万山道:“不错!”江珊道:“以前怎么没听您说过?”江万山道:“我也是才知道他在京里主持‘西山书院’。”江珊道:“您怎么会听他的?”江万山道:“‘西山书院’是王爷统率下的一个秘密机关。”江珊叫道:“这么说,南宫远也是……?”江万山道:“不错,跟我一样,只是职位比我高得多。”江珊道:“怎么一个书院会是秘密机关?”江万山道:“朝廷认为,会造反的,一是武林人,一是读书人。”江珊道:“原来如此!”郭解道:“老人家,这个南宫远,是揣摩上意,擅自做主,还是奉命行事?”江万山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江珊道:“问南宫远不就知道了?”江万山忙道:“不能!”江珊道:“不能?”江万山道:“一问他就知道是我。”江珊道:“那是一定。”郭解道:“老人家,我不能不问他。”江万山道:“你刚说过,我是小珊的生身父,王爷跟郡主则是你的好朋友,问了又如何?”郭解道:“可是这个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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