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n我想要跟从圣学习吗?\n这两天,我一直在思索这问题。即使是社工,在充满危险的贫民窟,还是得有点自卫的本领吧?我知道红十字会出身的社工都会有特别训练课程,但绝对不会超过这群妖魔杀手。\n跟柏人生活这段时间,我知道他不是不愿,而是不能。他或许非常厉害,但天生不是老师的料子。\n我跟圣可以学习很多,而且,我看遍黑暗之后,我也想注视着光亮。\n但要怎么说服柏人帮我办通行证?红十字会又不是电影院,随便就可以进出的。
光看他那繁複的认证程序,申请通行证可能更複杂困难。\n要去调整眼镜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在心裡准备好说服他的理由,「柏人,我想跟从圣学习。」\n「圣?谁?」他一脸茫然。\n他的人名健忘症真的很严重。「有光的那一个!帮我们做眼镜的…」
「哦,他啊。」柏人发动车子,「好啊。」
「我想学一些防身的本领,你又不会教,你不要一下子就说不好…」欸?等等,他说好?
\n「好啊。他满会带小孩的。」柏人点了根烟,「明天我帮妳办通行证。不过,这就是妳的选择吗?」\n别人可能听不懂,但我听得懂。如果办了通行证,常常往红十字会去,我很可能会被红十字会网罗。\n但又怎么样?能当红十字会的社工,离我的愿望就更近一点,而且学杂费红十字会会帮我出。\n「对,这就是我的选择。」\n结果我长篇大论的说服完全没用上,这个冷冰冰的监护人,居然一切照办。\n于是,当柏人出差的时候,下课我就往特机二课跑。若圣没有跟着出勤,就会跟我一起祈祷,学着怎样引领自己的光,和坚定自己的信仰。更多的时候,圣教我用剑。\n他很奇特的,只用一把又阔又长的剑,和习惯使用枪械的其他同事不同。他也弄了把小一点的剑给我,但拿在我手裡,还是挺沉的。那把剑拄在地上,护手在我的胸下,你就知道有多大把。\n「柏人很疼爱妳。」我笨重的练剑时,圣这样跟我说。\n「吭?」一个不留心,差点削掉我自己的指头,「你说什么?圣叔叔,那隻冷冻库真的知道『疼爱』是什么吗?!」
他只是笑。\n圣叔叔一直拥有信仰,哪怕是命运的玩笑,但他还是坚定的怀抱圣光。所以他相信温柔啦、疼爱啦,这些温暖的情感。\n柏人?拜託,他只是把我看成一个很大的麻烦而已。他冷冰冰的瞳孔还是泛着金属的光芒,即使笑也是嘲讽的冷笑。\n就像现在,我在家裡练剑,他也抱着胳臂,冷冷的笑。\n「妳这是什么?」他挑剔着,「东洋剑术?西洋剑?太极剑法?我看妳最擅长的是椅子腿。」\n「…武功有一蹴即成的吗?!」我真的有几分恼羞。\n他耸耸肩,将手插在口袋。「好啦,我要出差了。」
一个不留神,我把剑摔在地上。俯身去捡的时候,我觉得眼眶有些发热。「要、要小心喔。」\n「我很少犯错。不过人生总有意外。」他收拾着行李,「别担心,如果我有意外,那个发光的傢伙已经答应收养妳了。」
我好像整个人都被泡进冰水裡,全身被冷汗溼透。什、什么嘛!\n「才不会有这种事!」我失控的尖叫起来,「你会平安回来,听到了没有?!你是我的监护人,你说你要监护我到二十岁的!还有七年欸!你、你…你不可以丢下我不管!」\n他看着我,金属似的瞳孔泛出一点点的困惑。「…他会是个好爸爸。他不抽烟不喝酒,是个软心肠的好傢伙。妳干嘛不要?妳也很喜欢他呀。」
紧紧握着剑,我真想冲上去噼他的脑袋。\n但为什么不要?我突然迷茫起来。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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