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我有话说。”少女嚷道:“不行,你得让我从你头顶越过一次。”董子宁见小姑娘这样天真、娇戆,忍俊不禁,说:“小姐,等我把话说清楚,你就从我头上跃过去好了!”“好吧!你说吧。”“我再三劝小姐不要去衡山了!”“我不听你这浑人浑话。”“不,不,我绝不是浑话。”“我不去,又怎么去查明金鞭侠一家的惨死真相?”“这件事,由我去查访好了。”小姑娘睁大了眼睛:“你去!?”“是。我去。我只求你们别去。”“你又说浑话了!我们三个人一块去不更好吗?”“这——”董子宁怎能把真相说明呢?小姑娘这样天真娇戆、恃强好胜,将事情说出来,他更加要去了。他想了一下,说:“我们打个赌吧?”小姑娘奇异:“你要打什么赌?”“我们来比剑,谁高就听谁的话好不好?”“你赢了,我要听你的话?”“对!”“我赢了呢?”“那当然听小姐的了。”“不行,还得让我从你头上跃过去。”董子宁好笑道:“行啊!”“你说话算数吗?”“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你也不能耍赖。”“谁要赖啦?要不,叫我韦妈妈当个公证人。”“那更好了!”老妇笑道:“少侠不怕我偏向我家大小姐吗?”董子宁笑道:“我相信老妈妈不是这种人。”“既然少侠信得过老奴,老奴就当这个公证人了!”老妇也看出董子宁再三劝大小姐别去衡山,必是另有原因。董子宁将木剑拔出:“请小姐下马吧。”小姑娘侧头说:“你用木剑跟我真剑比?”“是!”“这样,我赢了你,谅你也不服。好吧,我也找把木剑跟你比,赢了你也没话说。”小姑娘说完,跳下马来,走到树林里找了一段树枝,用她那把锋利的宝剑三砍四削,倒也削成一把似模似样的剑,拿在手中,却也满意,对董子宁说:“来吧!”“请小姐先出手。”“那我出手啦,看剑!”董子宁明明看见小姑娘一出手向自己面部刺来,不料剑到半途,竟突然变了招式,剑尖直点自己的胸口。董子宁暗吃一惊,这剑势变化出人意外,防不胜防,怪不得冯五哥不是她的对手。他慌忙用剑架开,跃后丈远。小姑娘跟着赶到,剑尖又指向自己眉心。小姑娘出手两招剑,就叫自己处于下风地位,只能招架,不能还手。他不敢怠慢,横剑一挡,剑尖顺势向小姑娘左臂少海穴位点去。这是三十六式天罡指穴剑的一招,变化机敏,转守为攻。小姑娘轻跃避开,出手一剑,剑尖又向董子宁腹部挑去。他们两人轻功不分上下,而剑法各有千秋,一个是三十六式天罡指穴剑,快速无比,专点穴位,一个是贞女剑中隐含醉剑,变化无常,出人意外.两个人似一对轻盈的蝴蝶,在山坡上追来逐去,骤分骤合,难分上下,连老妇也看呆了。
董子宁骤然剑式一变,剑尖向小姑娘胸口的膻中穴点去,一下猛省这是一个要害的穴位,停剑不发,就在这犹豫的一刹间,小姑娘的剑尖早刺中了他的腰部,他“啊呀”一声,人向后倒,滚下山坡路旁,小姑娘一见大惊,慌忙把剑丢掉,飞奔过来,伸手扶起董子宁问:“伤得厉害吗?我看看。”董子宁忍着痛,强笑道:“小姐使得一手好剑,在下佩服了!”小姑娘说:“咦呀!我问你伤得怎样了,你怎么赞我的好剑哪!尽说浑话。”“没,没关系。”小姑娘关切地说:“你让我看看嘛!”董子宁想不到这娇戆、美丽的少女竟然对自己这样关切,在相扶自己时,她的鬓发相近,隐隐传来一阵少女的清香,令董子宁神摇心动,他慌忙避开,口里忙说:“不用看了,没伤,你是一把木剑嘛!会伤人吗?”“不!我知道我这一剑出手太重了——我,我以为你会闪开,你怎么不闪开啊!”老妇这时早已抢过来,说:“少侠,让老奴看看。”她撩开董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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