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假如贫衲不是识得这六大绝招,早先的一场拚斗,结果可能与现在不同了,那便是说,贫衲可能早已杀死了你,或者反而遭遇败亡。”宗旋摇摇头,道:“可惜我没有要你把这道理写起来,现在人人都听见了,包括端木小姐在内,可就无法测验得出她根据什么理由,会推测是广闻大师出手的?”疏勒国师高声道:“宗旋兄,你这话未免把端木小姐的智慧估得太低了!”宗旋剑眉一耸,朗声道:“疏勒国师,你却未免把端木小姐看得太高了,我现在请问罗廷玉公子一声,你认为端木小姐知不知道这些理由?尤其是第三个原因,她会知道么?”罗廷玉道:“宗兄何以找到兄弟头上?”宗旋道:“你乃是当今翠华城的主人,为天下白道的表率,当然得凭良心说话了。”罗廷玉道:“承蒙你看得起我,这么一来,我可不能不答了。若论端木小姐的智慧,当世几无人能及,因此,她可能猜测得出。但这第三点,却非智慧之力所及,所以她没猜到,亦是理所当然。”宗旋道:“你不觉得这话有欠公平?”罗廷玉正要回答,秦霜波已插口道:“宗旋,你何必多言,赶紧认输就是了。”宗旋道:“大丈夫一诺千金,决不抵赖。不通把道理弄清楚,亦是应该的。”秦霜波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只好宣布出来了,端木小姐不但写对了广闻大师,同时更推算出你定必把此纸交给我,是以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给我,其中包括得有为何会是广闻大师出手之故。”宗旋震惊地望着她,露出一派难以置信,而又不能不信的样子。秦霜波又道:“她写得虽是简略,可是这三点原因,都指了出来,甚至次序都没有弄错,她写的第一项原因是“削敌实力”。第二项是“双方年龄”。第三项写的是“传武功”。平心而论,她短短的四个字,已经逐项指得明明白白了。”宗旋道:“给我瞧瞧行不行?”秦霜波举步走过去,把纸条交给他,此时两人相距只有三四尺,极为接近。宗旋看得清楚,但见秦霜波那对清澈如湖水的双眸中,透露出怜惜之情,以及一种爱莫能助的感慨。他双眉轩竖,突然兴奋起来,心想:“我能得到她当真为我动心,虽然难逃大劫,也是甘心瞑目了。”秦霜波轻盈地退了开去,宗旋精神陡然兴发激昂,豪遘地仰天大笑,道:“广闻大师,咱们说不定要再拚一场了。”,广闻大师双眉微皱,道:“你拿过纸条,竟不瞧看,突然间流露出视死如归之慨,此是可怪之一。你忘记了与端木芙打赌之事,此是可怪之二。宗施主,你必须解释明白,不然的话,贫衲也要使点手段了。”宗旋道:“我向来不把生死太放在心上,此刻豁了出去,有何可怪?说到打赌,我不是忘记,而是不曾听见端木小姐开口,懒得再等而已。”
他转眼向端木芙望去,又说道:“你想问我一些密之事,只不知我说过之后,便又如何?”端木芙笑道:“我有我的打算,不便在事前露。”宗旋道:“但你却忘记了一点,那就是我反正已活不了,何苦做出背叛师尊,使他蒙受损害之事?你说对也不对?”这话分明想抵赖,不过说得好听,还有几分歪理而已。端木芙道:“我不要跟你争辩,只提供一个办法,你认为觉得可以接受,便那样去做,好不好?”宗旋道:“你且说出来听听。”端木芙道:“我可求罗公子和广闻大师以及其他的人,把你放过,不过却须受我禁制,使你武功暂时消失一段时间,令你不能帮助严无畏,亦即是不能伤害武林同道。”人丛中有人大声道:“万万不可,小姐不是说过,他的智慧就足以使咱们大受其害的么?”端木芙轻笑一声,道:“诸位放心,我定必尽力顾及多方面,以我想来,宗旋那时一定没有余暇去管别人的闲事。”另一人问道:“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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