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是严无畏派来的么?如若知道,她又何以助我?”酒肆外那个神秘女郎眼睛连眨,接口道:“罗廷玉,别人的话我只作听不见,你心中一定明白,我此来要向你取回一件物事。你究竟还我不还?抑是存心吞没?”秦霜波心中一笑,暗念她这话虽是锋利异常,但却让我抓住藉口了,当下站了起身,冷冷道:“姑娘如若只作听不见别人之言,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现下有几句话,你爱听不听,悉听尊便。”她故意顿挫片刻,这才又道:“你到此扰闹纠缠,行踪神秘,断断不是正派之人。我限你立刻离开,除非你自信能在我剑下逃得一命。”话声方歇,顿时寒气弥漫,直扑门外那神秘女郎。这一股凌厉剑气,非同小可。那神秘女郎登时感到其中的森森杀机,晓得她并非恫吓之言,假如容得她掣剑出手,当真是死生立判之时。她大概自问不能抵挡秦霜波这一击之威,当即催马前驰。当她驰出七八丈之远,仍然感到那一股剑气,衔尾迫来,整个背脊都泛起寒意。因此,她不敢停顿,催马疾驰而去。秦霜波的精神一直贯注在那女郎身上,直到她已远去,这才恢复如常,四顾一眼,缓缓落座。当她发出剑气之时,全肆似是突然被严寒所笼罩。许多食客,都冻得索索发抖,并且不由自主地觉得害怕。此一现象,直到秦霜波坐下,方始消失。是以再笨之人,也体会得出这是秦霜波所造傻南窒蟆B尥⒂裣蛩愕阃罚蜕佬弧端木芙向杨师道道:“杨先生,以你看来,秦仙子可知此事的隐情么?”
杨师道微笑道:“秦仙子想必晓得,如若不然,岂能及时应付?”端木芙道:“假如你这话乃是出自真心,我倒要跟你打个赌,我说秦仙子根本全不知情!既不知那位姑娘索取何物。亦不知她是谁。”杨师道沉吟一下,道:“只不知小姐可曾知道?”端木芙摇摇头,美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秦霜波向众人招呼一声,率先离座走出。罗廷玉迅即跟上去,出得店外,四顾已不见那神秘的黑衣女郎踪迹。罗廷玉低声道:“霜波,谢谢你了。”秦霜波瞅他一眼,道:“谢倒不必,但你竟然不打算把内情告诉我么?”罗廷玉摇摇头道:“我另有隐衷,暂时不便告你,望你别见怪生气。”秦霜波道:“生气一定不会,但见怪难免,因为你居然不把这事告诉我,好像连我也不信任一般。”罗廷玉苦笑一下,道:“并非不信任,而是立了誓言,不许告诉旁人。”秦霜波更加感到奇怪,问道:“然则这个女子年青的呢?抑是年纪很大?”罗廷玉道:“年纪很轻。”秦霜波道:“长得可漂亮?”罗廷玉道:“可以说是漂亮。”蓁霜波道:“这就无怪不可告人了!原来与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有关,可是我决不会呷醋,你放心好了。”罗廷玉苦笑一下,摇着头叹口气,道:“以你的胸襟气度,实是不该讲这种话。”秦霜波道:“我难道不是有血有肉的人么?”罗廷玉为之一怔,瞠目而视,心想:“是啊!她这话问得好,我似乎已不拿她当作有血有肉之人看待,而是当她是神,但事实她当然不是神……”此念掠过脑际,顿时泛起了无限怜惜,柔声道:“对不起,我有时太疏忽了……”蓁霜波面色霁朗了不少,笑一笑,道:“我可不是故意迫你道歉,你万勿误会才好。”寥寥两三句,已表达出心中的无限柔情。罗廷玉消受着这温柔滋味,胸中壮志顿时大见减弱。众人行了一程,但见前面一片柳林边,有许多匹长程健马,鞍鞭皆备,两个健壮的年轻人守在林边。待得众人走近,那两个青年人牵马迎上来,向罗廷玉行礼,随即把马匹分配与众人,以便骑用。于是一行变成十五骑,策马疾驰,黄昏时已抵达徐州。这一干人马,在一家叫做“同庆楼”的酒家门前停下。其实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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